他們還要了許多紙筆。
傅傳文(⊙o⊙)
付伯平(⊙o⊙)
所以你們兩個是要通宵嗎?
“小叔,這裡到點就要熄燈,沒必要要那麼多紙筆吧?”
“對呀,我沒想到這個。”付衛家左手為掌右手為拳,右手的拳砸向左邊的手掌。
然後他期待的看著黃國良,“老黃,咱們去招待所吧,哪裡不熄燈。”
黃國良也很意動,圖紙上後來被人加上的內容很是先進。
他們做研究的看到這樣的圖紙就見獵心喜,實在是想搞懂其中的原理。
不過他還有理智在,他現在在部隊還屬於妾身未明的狀態,所以他看向傅傳文和付伯平。
“這可不行,付叔叔,經過我們的調查黃同誌的事情還有一些疑點,更重要的是我們還需要核實他的身份。”
傅傳文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
付衛家聽到他這麼說,胸中像是著了一團火,怎麼都熄不滅。
老黃帶著圖紙千辛萬苦地回來,結果這些小兔崽子還要懷疑他,還有沒有天理。
“你……你們……”付衛家被氣得頭暈眼花,語無倫次。
同時他也有種兔死狐悲的悲涼。
這些年國內好多人借著上麵下發的文件借題發揮,胡搞瞎搞。
好多做研究的同事因為有留學背景被打成右派,然後下放改造。
現在老黃帶回這麼重要的文件,他們竟然還懷疑老黃。
對此激動的付衛家,黃國良倒是情緒良好。
其實他也覺得有蹊蹺的地方,被那些人打了之後,他雖然一直護著頭還有肚子。
可肚子還是被人頂了一下,當時他覺得很疼,過了一會就更疼了,同時他還感覺到頭暈、心慌、呼吸急促。
他有一些醫學常識,他猜測當時他是脾破裂。
沒想到他一覺醒過來他身上不僅不痛,身上被打的痕跡也消失不見,就像是吃了仙丹一樣。
而且他帶回來的圖紙明顯多了一些東西。
很顯然是有人幫了他,然後治好他,還在圖紙上按照他的筆跡填上升級後的圖文。
這一切都很不可思議,他隻睡了一天。
他暈倒是在中午,被送到軍區是晚上,中間隻隔了幾個小時。
他的病不僅好的看不出痕跡,圖紙也做出升級。
後者還好,前者很不科學,像是非自然力量的產物。
軍區不知道他之前傷的那麼嚴重,不過圖紙的事情也值得他們好好查一查了。
修改圖紙的人必定是個大才。
“付工,沒事,這是必須的流程。”
聽了黃國良的話,付衛家也冷靜了一些。
付衛家為他之前的態度感到不好意思,不過道歉什麼的他也拉不下臉來。
隻能相當傲嬌地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哼,等著吧人我們是要定了。”
付伯平歉意地看著傅傳文,傅傳文擺擺手。
黃國良又被帶回之前的那個宿舍。
“這些事,你怎麼看?”
傅傳文知道付伯平問的是那個秘密人的事情。
“還能怎麼看,我睜眼看,人家那樣做就是不想讓咱們發現。
咱們倒是也查了,一點思緒也沒有。
更何況,你不覺得黃國良在維護那個人嗎?”
“唉……”付伯平心累地歎了一口氣,是啊,查清楚這一切是他們的責任,不管其他人什麼態度,他們該查的都得查。
他們雖然看出來黃國良就是一個一心研究的人,可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
這件事想要不被人抓住把柄,就要嚴格按照流程來。
這不僅是為了自己的肩章,也是為了黃國良。
像黃國良這樣有留學背景的人,隻有經得起組織的調查,他才不會被彆人揪著這一段經曆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