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黃國良。
“黃同誌,我想問問,你帶回來的圖紙的事情,它是你一個人完成的嗎?”
付伯平話一出,黃國良懵了,這些圖紙大部分是他通過記憶複刻出來的。
他特意寫成俄文帶回來,就是以防萬一的。
怎麼會有第二個人的筆觸?
“沒有,是我一個人完成的。”黃國良麵色難看,神情緊繃,身體下意識做出防範的姿勢。
付伯平無視他防範的姿態繼續說,“我們找這方麵的專家來看過,他是這麼說的。”
黃國良越想臉色越難看,他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他們不會是把他的圖紙換過了吧。
“我要看我的圖紙。”黃國良沉默半晌,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傅傳文和付伯平對視一眼,答應下來。
這下輪到黃國良驚訝了,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兩個人。
傅傳文和付伯平沒說什麼打開門帶著黃國良回到辦公室。
一路上傅傳文和付伯平把黃國良夾在中間,這裡雖然是軍區,他們可得把人看好。
到了傅傳文和付伯平的辦公室,傅傳文用鑰匙打開鎖,拿出圖紙來。
黃國良心急上前就要奪過來看,傅傳文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趕緊抬高胳膊,一扭身體,把圖紙換到身體旁邊。
“黃同誌,請你不要這麼激動。”
看著神色防備的兩個人,黃國良深吸一口氣。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忍。
不過傅傳文也不敢直接把圖紙遞給他,萬一他是間諜,把圖紙撕了怎麼辦?
傅傳文開始後悔應該先複製一份然後再拿給他看的。
黃國良看他們對他防備的樣子。
露出一個無語的笑,他這才知道人無語的時候人真的會笑。
搞什麼,他的圖紙不給他看,他都認出來了,這一摞就是他拿回來的圖紙。
傅傳文緊盯著黃國良的眼睛,“我先說好了,你隻許看不許動。”
黃國良又想笑,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他無語到家了。
不過他還是閉著眼點了點頭,他得確認圖紙沒有問題。
看著麵前熟悉的圖紙,黃國良放心下來,這上麵的書寫的文字的確是他的筆跡。
畢竟他有些書寫習慣是彆人很難模仿的。
黃國良看過這一頁確認沒什麼問題就要翻頁。
結果他翻頁的時候感受到手背上灼灼的視線,這次黃國良沒空搭理他們。
他仔細翻過麵前的這些圖紙,忽然他瞳孔一縮。
這裡多了一張圖,還有文字描述。
最重要的是上麵的文字完全是用他自己的筆跡來寫的,就像是他寫出來的一樣。
可是他很確定這不是他寫的,因為在那些煎熬的日日夜夜,這些圖紙上的內容他是看了又看。
要不是怕時間長了忘記,或是記錯,將這樣錯誤的圖紙帶回國,必定會給國家帶來許多損失。
所以在繪製圖紙的時候他特彆的小心仔細。
那麼這多出來的一塊是什麼?
黃國良心裡著急,他檢查了所有的圖紙之後,發現這樣的地方還不少。
這樣的行為也引起黃國良的注意。
寫的是什麼呢?
黃國良仔細看,越看臉色越凝重,他臉色凝重的原因不是因為這些內容是什麼不合邏輯的塗鴉之作,或是惡作劇之流。
是因為這些內容怎麼看怎麼像是在他帶來的圖紙紙上做了升級?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