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婆婆看她的肚子圓圓的,說她懷的是個賠錢貨。
她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雞蛋沒有了不說,婆婆還不讓她吃乾飯。
每天吃的都是最上麵的稀飯,每天還得下地乾活,回家了掃地做飯洗衣服的活她也得乾。
她也不是沒想過反抗,可在這個家沒人幫她。
公公還有丈夫都聽婆婆的話,她和丈夫訴苦。
他也隻會說誰不是這樣過來的,隻會讓她忍忍忍。
她心冷了想著等生了孩子她就帶著孩子過,,沒想到他們能如此冷血。
她生孩子的時候,田家居然沒有給她請接生婆!
這讓大雲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
如果不是今早她的母親和哥哥正好來看望她,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的困境。
她的母親心疼地照顧著她,而她的哥哥則急忙去找來了接生婆。
然而,當看到她無法順利生產時,接生婆卻留下一句送醫院,人就跑了。
這讓大雲和她的家人陷入了絕望之中。
她的母親無奈之下,想要將她送往醫院,但田家卻堅決反對。
大雲的哥哥大林彆無他法,隻好去村裡的衛生院求助。
他也是想到了之前他們村裡有個血崩的病人就被治好了。
至於田家那些人,他們見大林走了,竟然若無其事地回屋睡覺了。
這種冷漠和無情的態度,讓大雲感到無比的憤恨和傷心。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田家的不滿和怨恨,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對於他們大隊的衛生員,大雲心裡其實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畢竟之前她也見過小雪,感覺她太過年輕,經驗可能不夠豐富。
但俗話說得好,“樹挪死,人挪活”,她還是決定抱有一線希望。
隻要有活下去的機會,她都願意嘗試。
因此,大雲全力配合著高如雪的治療,她必須要活著,不僅為自己,更為了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爭取一線生機。
大雲被參片的苦味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身體依然虛弱無力。
此時,高如雪開始下針,她的手法熟練而迅速,每一針都準確地落在穴位上,仿佛帶著一種特殊的節奏。
大雲瞪大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高如雪的每一個動作,隻見她手法嫻熟,如行雲流水般順暢。
隨著時間推移,大雲的眼神越發明亮,似乎看到了希望。
僅僅是這一手針灸,就讓大雲對高如雪的醫術增添了幾分信心。
她暗自慶幸自己找對了人,也許,她和孩子真的能夠活下來。
不一會兒,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大雲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恢複了一些力氣,原本蒼白的臉色也多了一絲紅潤。
高如雪再次為大雲把脈,感受到脈象變得有力許多,心中稍稍放鬆了些。
接下來,她開始施展催產針法。
催產針一下去,大雲的腹部立刻傳來陣陣劇痛,仿佛要將她撕裂一般。
疼痛讓大雲的頭發都被汗水濕透,麵容扭曲得有些猙獰,但她仍咬牙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