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加更了三千字,大家沒看的先去看一下,不然劇情連不上,辛苦了!!!】
正文現在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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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春冷哼一聲,然後質問道,“你們拿這一團臭烘烘的東西糊弄誰呢?”
哪料,張翠蓮直接張口就罵道,“嗬……一個傻子還這麼橫啊,你給我們家牛就喂了那一點野草,你就想訛我們要兩千塊,我看你是拿我們當傻子吧?”
“兩千塊錢,你還是真敢要啊?”張翠蓮說話的時候,雙手插在腰間,唾沫星子亂飛,就好像是一個活脫脫的潑婦,聲音更是大到離譜。
看她那個樣子,陳大春都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生怕唾沫星子濺到他的臉上了。
當陳大春掃視過張翠蓮身子的時候,他忽然就發現她身子有些不對勁。
他冷哼一聲,然後說道,“女人啊,最好少生一點氣,小心胸口長瘤子。”
陳大春這句話一說出口,可把張翠蓮差點給氣死,她指著陳大春就破口大罵?。
“你個臭傻子,你咒誰呢?你小小年紀嘴巴怎麼這麼毒,竟然咒我長瘤子?”
不出所料,她對著陳大春又是一通輸出!
陳大春並沒有在咒她,而是通過自己的那雙黃金透視眼,正兒八經的看到了她胸口上長了一個瘤子,隻不過現在還小。
她身體還沒有什麼不適,但是等過上幾個月的話,那顆瘤子不僅會變大,還會惡化。
到時候,就算是去大醫院做手術都沒用了。
但是,像她這樣愛生氣,又愛動怒的性格,估計不出三天,那腫瘤的症狀就會表現出來。
陳大春剛才說那句話,完全是一個善意的提醒,不過人家也不領情,他也沒有必要再說了!
牛四的態度也是一個三十六十多度的大轉彎,他極其不屑的說道,“傻子,我們能給你這一袋子牛下水都算對你不錯了,這個毛肚你拿回去洗乾淨,還能吃一頓火鍋!”
“這些毛肚你要是擱外麵的火鍋店裡買的話,肯定會花不少錢呢!”
“就是,我男人說的對,這一袋子牛下水你要是想要的話就拿走,要是不要的話我們就拿去喂狗了。”
陳大春剛想教訓教訓這倆人,結果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那團臭烘烘的東西裡麵其實藏著一個“寶貝。”
隻見,黑乎乎的塑料袋裡麵,好像有一顆金子在發著光!
原來,那團牛胃裡麵包著一個牛黃。
牛黃可是純天然的藥材,它本身有著極高的藥用價值。
一克牛黃的價格大約在八百多塊錢,它比黃金的價格還要高上一半多。
一時間,陳大春內心竊喜,這下要發大財了。
他一改憤怒的表情,笑嘻嘻的接過那一袋子臭烘烘的東西。
“好啊,這些牛下水我拿走了,它們可是寶貝呢!”
牛家夫婦兩個看到他這個樣子,互相對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說,“傻子就是傻子,就是好糊弄!”
見陳大春離開,牛四才看著他的背影嘲諷著,“老婆,還是你聰明啊,給咱們家又省下了兩千塊!”
“那肯定是,你當你你老婆是誰啊?”
張翠蓮一臉得意的說著。
陳大春提著那一袋子臭烘烘的牛下水回到屋裡,他找了一把大剪刀,又弄了一些麵粉。
就帶著他們來到了河邊清洗。
牛下水這些東西要是放在家裡洗,那味可就太衝了。
他把牛下水全部倒在河裡泡著,拿起剪刀,哢嚓一聲,就將牛胃剪開。
隻見,裡麵露出來一顆雞蛋大小的牛黃。
他簡單的清洗了下一,就將牛黃收了起來,剩下的毛肚用麵粉洗乾淨之後,還可以打一頓火鍋吃。
火鍋涮毛肚可是他的最愛,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偶爾才舍得下個館子吃上一頓火鍋,點上一盤毛肚少說也要五六十塊錢,還隻有幾片,沒吃幾口就吃完了。
毛肚吃起來香脆得勁,但是清洗起來的話就是麻煩,牛四給他的這都些毛肚少說也要四五斤重。
他洗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才將毛肚清洗乾淨,帶過來的麵粉也差不多都用完了。
光有毛肚吃火鍋的話還是少了很多靈魂,所以他臨時決定去山上采一些菌子拿來打火鍋。
這個季節的正是吃菌子的時候。
陳大春端著洗好的毛肚哼著小曲就往家裡走了。
路上,他還遇到了張翠蓮還有牛四夫婦。
他們看到陳大春這一副樂嗬的樣子,內心還忍不住的嘲諷著,“老婆,你看那傻子還真的是個傻子啊,咱們給他那麼一大坨臭烘烘的牛下水,他還傻樂嗬呢!”
張翠蓮冷哼一聲,得意一笑,然後說道,“老牛,我看你跟那個大傻子沒有什麼區彆,你跟他一樣的蠢,要不是有你老婆我的話,你竟然會給那個傻子兩千塊錢。”
“哎呀……我老婆當然是最聰明最有本事的。”牛四拉著張翠蓮的手撒著嬌說道。
張翠蓮看到他那個樣子,就嫌棄的瞪了一眼,隨後不耐煩的說著,“行了行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張翠蓮今年二十九歲,也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紀,她結婚有六七年了,兩人還沒有一個孩子,他們之前說的養孩子,也隻是替死去的哥哥照顧孩子。
她結婚之前就看在牛四家裡養了好幾頭牛,在村裡算是有錢的人,結果結婚之後,她就後悔了。
原來牛四這個男人光看著像個男人,其實那方麵根本不行。
跟他結婚這麼多年了,其實張翠蓮可是連一次女人該享受的快樂,都沒有享受過。
以前年輕的時候,她還能忍受,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些年他總是感覺到特彆寂寞。
有時候,她都想重新找個男人算了。
回到家,陳大春把毛肚泡在水裡,掛在院子的井裡,因為他家裡沒有冰箱,夏日炎炎,井水裡溫度其實特彆低,正好是一個天然的大冰箱。
冰涼過的毛肚,吃起來更加爽脆可口。
“大春!你在那藏什麼好吃的,竟然不叫姐。”他剛一進門,就被吳寡婦撞了個正著,她扭著水蛇腰嬌嗔的在陳大春的背上拍了一下,嬌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