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剛剛才握著帶有釘頭的棍子,聽到那極其真實的慘叫聲,雙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太真實了,連她的內心都不由微微一抖。
不過很快,這個藍裝妹子就定了定心神,她可不是什麼嬌弱的小女生,不就是打人嘛,誰怕誰!
下一刻,儲物間的門再一次打開,三個惡棍如潮水般衝了上來,黎明殺鴨默契地孤身攔住了一個敵人,把剩下的兩個敵人交給其他四個隊友,他相信隻要不是被偷襲,開頭的幾隻普通怪肯定是不會有太大威脅的。
“呀!!!”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嘯響起,一個血手幫惡棍在接近了藍雨這個妹子後,居然一刀捅了過去,這個妹子一害怕,就大聲尖叫,接著雙手握著釘頭錘狠狠地鋤在了那惡棍的腦門上!
啪的一聲,那普通怪滿頭鮮血,而藍雨毫不停歇地瘋狂亂錘,可憐的血手幫惡棍都還沒捅到人,就被長柄釘頭錘各種亂錘,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很快在阿布索留特、粉條和白開水那震撼我媽的眼神中,地上逐漸出現了一灘馬賽克。
不過也正因為在戰鬥中分心,戰士粉條,武僧阿布索留特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一個血手幫惡棍一記陰險的腎擊,無敵的戰士粉條倒下了,他捂著自己的腰部,慘叫一聲:“額滴腎!”
而阿布索留特也是被一招陰險的踢蛋,捂著襠部跪在了地上。
他雖然感覺不到痛苦,但是那種男人都有的感同身受卻令他忍不住為之腳軟!
他已經能夠腦補到自己的疼痛了。
而另一邊的戰鬥正在火熱進行,血手幫惡棍手裡頭的短刀被丟在了地上,黎明殺鴨的長劍也被遺棄在路邊,兩個人以十分焦灼的姿態緊緊糾纏,這種van遊戲的行動毫無疑問過於刺激,使得那被強人鎖男的血手幫惡棍不斷發出類似於呻吟的聲音。
“啊!”
“啊♂~”
這種聲音聽得藍雨耳根子直泛紅,她也不知道自己玩個遊戲怎麼會看到這樣的場麵,但毫無疑問,這很有趣!
腦袋一根筋的野蠻人白開水沒有被乾擾,他趁著那個怪物攻擊隊友的時候,雙手握著戰錘,渾身肌肉膨脹,蓄力一擊對著那血手幫惡棍錘去!
噗嗤——
血肉與武器碰撞,那惡棍本來還想著給那捂襠的阿布索留特來一刀,結果忽然背後一柄戰錘愈發接近,砰的一聲砸在他的身上,當即人就飛了出去。
而阿布索留特也很快站了起來,他摸了摸不可說的下半身,接著原地跳了跳,驚喜地說道:“咦?不疼!嚇死我了!”
而粉條也站了起來,他捂著汩汩流血的腰部,他一開始被人刀了一下,甚至連眼睛都閉起來了!
他怕疼!
但是在注意到遊戲裡一點痛感也沒有,隻是給人一種輕輕一碰的觸感後,頓時有些膽子大了起來。
這個遊戲如同現實一般,如果說現實中有人當著你的麵,給你一刀,你還能拍拍屁股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那你是真滴牛逼,害怕是很正常的,平時有些人看個恐怖片都會害怕,更彆說是這種親身經曆的打打殺殺呢。
隻是當最開始的畏懼感逐漸過去,新奇、無畏的勇氣取代恐慌,這個遊戲過於真實所帶來的恐怖之處,自然而然,便會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