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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皆跪在床上,隻有一絲輕紗裹著。

遠遠看去,儘然白皙的混為一體。

這李四男女通吃!

剛才在外麵的徐姚堯本以為隻是多人運動罷了,這開了門才發現這廝連畜生都不如。

李四道:“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過來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我就給你五百兩銀子。”

徐姚堯這才明白,自己為何能毫不費力的進了這房間。

畜生啊!徐姚堯心裡打罵道,但是臉上仍是沒有任何表情。

李四見這男子仍是站立不動,倒是又起了興趣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倔的!”

說著搓著手,朝徐姚堯走去。

徐姚堯淡淡的開口道:“沒想到,同洲城第一寵妻子的人竟然是這搬德行,若是你妻子知道了,你猜他會不會把你趕出府裡。”

李四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來。

李四道:“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閒事。”

徐姚堯不答反問道:“你猜我要是把這事告知你夫人府上,你這個贅婿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李四,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這個贅婿身份,這些年飽受冷眼。好不容易站穩了自己的腳跟,這才有機會出來瀟灑。

想來自己現在的享受,都是曾今日日夜夜努力的結果。

李四道:“你當我是嚇大的嗎?我李四能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這一張小白臉!”

徐姚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一個吃軟飯的儘然說自己靠的不是臉?難不成你靠的是嘴?想來李公子的口技也是了得了?”

李四的臉鐵青,惡狠狠地瞪著徐姚堯道:“你今晚彆想走出這個屋子半步。”

徐姚堯冷笑道:“你幸幸苦苦這麼多年的經營,難道想毀於一旦。”

李四聽到這話整個人一愣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嗬嗬,你是知道的你家老婆可有一個表哥是在內務府做事的,隻要你想續他的後塵,那還不是你妻子一句話的事情。”

“我撕了你這個癟犢子!”說著李四赤裸著身子要朝徐姚堯撲了過去。

徐姚堯一動不動道:“我的人現在已經去了張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已經在府裡拜訪了。我跟他們說了若是我在一炷香的時間沒有出去,那麼便直接帶人來這裡!”

李四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乾嘛?”

徐姚堯道:“想跟你做筆生意?”

“生意?”

“沒錯。”

“什麼生意?”

“我今日來是要買你家所有的糧食!”

所有的糧食,李四冷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你知道我李家的糧食有多少嗎?”

徐姚緩緩地在桌子邊坐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

“不管你有多少糧食我全都要了。”

李四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徐姚堯?內心也打起了撥浪鼓,他實在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倒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李四不在糾結糧食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道:“你要全買也不是不可以,這送上門的生意不可能不做。”

不過....

“不過這糧食最少的賣一萬二千兩。”

徐姚堯自斟自飲了一杯茶水,並不急著答話,隻是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李四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整個心裡也開始沒了底,眼前的這個人將自己摸得通透,而自己確實對他一無所知。

未知,總是最為恐懼的!

沉默了數息後徐姚堯道:“我想李公子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情。你好像忘了你還能擁有多少什麼,而不是還能賺到什麼。”

“你應該知道在我們南國,作為贅婿若是被扣上登徒子的帽子後果會有多嚴重,再說了你這好像比登徒子的結果還要嚴重,好一個男女通吃!”

李四,看著眼前神情自若地徐姚堯內心更是怒火中燒。

李四道:“你既是要做生意,那也好開個價格讓我瞧瞧。”

徐姚堯頭也不抬道:“五千兩,一個字都不會多給!”

李四氣急敗壞道:“?五千兩?你這直接斬我一臂!就你這價格,你去農家收糧食也未必收的!”

徐姚堯道:“你仔細想想,是要兩全其美呢,?還是人才兩空。”

李四心急如焚,此時真是騎虎難下,賣也不是,不賣也不是。

片刻,徐姚堯道:“李公子,你的時間不多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此時已經朝這邊來了。”

李四心神不滿道:“你讓我怎麼信你?”

徐姚堯笑道:“不信,你自己朝樓下看看,是不是有一行人正朝這邊走來。”

李四連忙跑到窗子邊上朝前望去,果然有一行人朝這邊來了,而且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妻子。

李四噗通一聲跪下道:“大哥,我賣,我賣,求你了,救救我!”

徐姚堯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李四,走叫露出一抹微笑。

徐姚堯緩緩地吹了個口哨,一行人竟在十字路口轉彎了,這一幕李四也是看的極其清楚。

李四連聲道謝。

徐姚堯也不答話,順手丟出一份契約,契約上寫的便是剛才的五千兩收購李家全部糧食。

李四簽完後,徐姚堯道:“繼續你的雅興,我就不打擾了。”

李四嘿嘿笑著送著陳名下了樓梯。

.......

杯莫停

陳名坐在樓頂,拿著手裡的畫像仔細端詳著。

眼下這些人自己如何才能將他們快速解決。

尤其是越到富商,越是狡猾,斷不可能像前兩個這麼輕鬆。

陳名真絞勁腦汁想著對策的時候。

陳婉清的聲音傳來了。

陳婉清道:“二郎,樓下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說要找你。”

陳名道:“有什麼奇怪的,隻要有銀子就可以了。”

陳婉清有些難為情道:“這個人戴了好大一個鬥篷,將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問她話也不說。”

陳名心裡有些疑惑,也對這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陳明微笑道:“你叫他上來吧,我到想見見這是何方神聖。”

陳婉清仍是有些擔憂道:“真的不礙事嗎?我感覺這人好奇怪...”

陳名打斷陳婉清的話道:“姐姐放心吧,在奇怪的人大白天的他總不能行凶殺人吧。”

陳婉清連忙捂住陳名的嘴道:“呸,呸。不許亂說。”

陳名看著陳婉清一副擔憂的模樣微笑道:“好了,姐姐我不亂說了。你快下去讓她上來吧,說不定這人是來找給我送銀子的呢。”

陳婉清刮了刮陳名的鼻頭道:“一天淨想些好的。”

陳名道:“知道啦姐姐。”

陳婉清走後,陳名坐在樓頂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

暖暖的太陽照的陳名好生舒服,不一會已經昏昏欲睡了。

隻聽樓下傳來踏踏的腳步聲。

這時陳名才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

陳名剛一回頭,便被嚇得一激靈,此時的睡意全無。

這人是真的很奇怪,整個人包的跟個粽子一樣,從頭到腳,儘然沒有露出一寸肌膚。

陳名不敢想這麼熱的天氣,這人怎麼裹得這麼嚴實。

陳名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閣下找我有何事啊!”

這頭戴巨大鬥笠的人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陳名眉頭緊皺,若不是太陽下他的影子尚在,陳名真心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

見此人仍是不說話,陳名又繼續問道:“你是求詩呢,還是要見我人呢。”

這黑衣人仍是不說話,靜靜的主力在哪。

陳名心道:“這小子不是有病,就是在耍我丫的。”

陳名繼續道:“你若是想求詩呢,便點個頭,你若是想見我人呢,你這也見到了,記得下去結清銀子。”

隻見這黑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陳名心裡大喜,果真有銀子送上門來了。

陳名咳嗽了幾聲道:“本人詩書畫都是一絕,你想要什麼題材的詩。”

這黑衣人伸出手遞過來一張字條。

陳名心裡直犯嘀咕,這人莫不是個啞巴。

陳名結果這黑衣人手上的字條,打開一看。

卻見這字跡很是秀氣,忍不住在內心裡暗讚,相比之下自己的字那可真是醜媳婦見公婆了。

陳名小聲將紙條上的字念了出來。

上麵隻單單寫了兩個字!

“思念。”

陳名在心裡暗自揣摩,既然是思念二字那這人定是被情所傷。

如此便是最簡單的了,自己隨便給他摔上一首帶有情情愛愛的詩,那幾百年兩銀子就到手了。

想到這裡,陳名快速的在腦海裡搜索者有關相思的詩句。

陳名嘴裡喃喃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自量,自難忘。”

“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相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

陳名搖頭擺腦的將這首詩背完。

瞧瞧的扭過頭去大量眼前的黑衣人。

隻見這黑衣人還如剛來一般摸樣,一動不動。

陳名卻突然聽到一陣女子啜泣聲。

陳名四下打量,扭頭去看樓下,心裡直犯嘀咕,大半天的有啥好哭的。

四下打量樓下是一片熱鬨的喝酒吵鬨的聲音,並沒有女子啜泣的聲音。

陳名心裡陡然一驚,連忙回頭。

那黑衣人早已不見。

陳名抓耳撓腮嘴裡喃喃道:“怎麼還是個女的?真是奇怪。今天這一單打水漂了。”

陳名一屁股坐下,在去看那兩個字的時候直覺的怎麼這麼眼熟。

但是想了一陣子,也沒想出個名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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