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朋友這般作態，樊兵兵好奇：“華宜A股上市，你要他們的原始股，怎麼伯納美股你都不看好？想當初華宜還伯納共同競爭紅杉資本呢，我還想拿些呢。”
楊靈越關了電腦，伸個懶腰。
“走吧，該出發了，邊走邊說。”
路上的時候，楊靈越把此前對於東說的話說了一遍。
依舊是那個觀點。
“影視作品作為文化載體，意識宣傳工具，外國人打壓你是正常的，給你錢扶持你有這回事兒嗎？”
樊兵兵還是不解：“那你和於東都說這麼明白了，他為啥還堅持？”
“沉沒成本太高了唄，不到黃河心不死。也是受新自由主義荼毒太深了，我都告訴他，東來可以當接盤俠，不過或許他或者他的股東們覺得我彆有所圖。這就是曆史沒有學好，老祖宗早就告訴我們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難道保利看不到這一點？”
“當然能，但保利也持讓伯納去美股的意見，先彆急著問我原因，你自己想想。”
樊兵兵蹙眉，這她哪兒能想的明白啊，直到上了車後才說：“還是看好伯納上市後的未來。”
楊靈越沒有鄙視，而是很認真地給她分析，如同當初對待於俐一樣。
“赴美上市也並非完全沒有好處，國際化會更加輕鬆一些，投資好萊塢也好（1），是引入管理製作經驗也罷，有這些好處，錢的回報在保利眼中就不值一提了，而且也虧不了。
這一點，你能想明白嗎？”
樊兵兵點點頭：“明白的。”
楊靈越接著說：“還有一點好處，就是做個實驗，畢竟現在這些製片公司都想去美國上市，有個失敗的例子放著，也是好事。”
“那你還勸他不要去美國？”
“我又不是文化部的官員。”
樊兵兵笑盈盈的說：“你是娛樂圈的皇帝。”
楊靈越摸了摸她的臉蛋：“未來或許是，但現在還不是，我確實存了入資伯納平衡華宜的想法，伯納不肯也無所謂，還有光線嘛。”
“花卷不上市？”
“永遠不會，我又不缺錢，為啥要給自己頭上安個爹？”
“爺，你到底要做什麼呢？”
“怎麼還問這種問題？忘了我給你的定位了？”
“哦，文化輸出。”
“難啊，一個韓流就把咱們衝擊的七零八落了。”
樊兵兵撇撇嘴，很是得意地說：“我在日韓很有影響力的好不好。”
“光你可不行，房龍不也是嗎？個人還是不行的，得是集體意誌，晉商為啥那會兒能起來，不就是晉省土地太貧瘠，不得不出去討食吃嘛。如今國內市場剛興起沒多久，也太大了，自己扔吃都吃不過來，更彆說出去了。”
注1：《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火星救援》、《x戰警：天啟》、《獨立日：卷土重來》、《佩小姐的奇幻城堡》伯納都有投資及全球分賬，很抱歉沒有發生許多人臆想的做假賬事件，並且都盈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