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笑了一下:“這樣貪得無厭到蒙蔽了眼睛的人,我可不敢與其合作了。”
隨後楊靈越大概說了說那兩口子是怎麼減持股份,怎麼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也說了自己要把錢和電視台都摟回來。
當然不可能說他和陽藍的事,更不可能說他是始作俑者。
聽完之後,陽藍在曾莉心目中的形象是徹底沒了,唏噓地說:
“你和他們合作的一直是金融領域,你讓他們見識到掙錢太容易了,是你一步步放大了他們的貪欲,讓他們覺得,他們也能像你一樣輕鬆的把錢掙了。”
聽到曾莉這般說法,楊靈越腦海裡響起了黃眉戰歌....
三姐、四舅、無雙休,不可救.....
“老婆,你會責怨我不擇手段嗎?”
曾莉握住他的手柔聲說:“怎麼會呢。你不是還叮囑過我和俐俐現在做的事要行天道嗎?說什麼既要菩薩低眉,也要金剛怒目的。你要做的事何嘗不是如此呢?”
楊靈越笑道:“難得啊,這話以往隻是於老師會說。”
“什麼話,難道此前勸誡你的那些話就不對了嗎?”
“自然是對的,我的賢妻。”
“煩人。”
之後各自洗漱,各看各的書。
楊靈越想了想,還是給範平範老板打了電話,約著明天見麵聊聊天,得準備些備用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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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練功結束,楊靈越帶著打包好的丸子湯和烙餅回家後,很是奇怪,這個時間點,曾莉醒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