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想了一下,疑惑地說:“阿根廷吧,怎麼了?”
劉小麗死死盯著他:“距離這裡兩萬公裡,是一望無際的潘帕斯草原。貫穿陸地,跨越大洋,晝夜顛倒,四季反轉,一切都不一樣。”
楊靈越愣了愣,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見他不語,劉小麗嗤笑一聲:“你彆掩耳盜鈴行不行?你彆告訴我你已經忘了在海邊和我說的話。”
楊靈越輕聲說:“哪兒能忘呢。小麗姐,潘帕斯草原什麼時候風景最美?”
劉小麗長出一口悶氣,聲音有些抖:“10月份左右吧。”
楊靈越點點頭:“我知道了。”
劉小麗突然身子一軟,靠在了他的肩頭,吐氣如蘭:“再幫幫我吧。”
楊靈越聞言一愣,旋即站了起來,皺眉看向她。
劉小麗頓時湧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情緒,盯著他,逐漸紅了眼眶。
“我知道了。”
楊靈越表情依舊凝重,沉聲問道:“真知道?”
劉小麗撇過頭:“知道,你不就擔心我習慣了,萬一在茜茜麵前露出什麼來嗎?可我也很喜歡家裡的相處模式,我也不想改變,可這個房子,這個房子裡...”
楊靈越仿佛看不見她神傷模樣,依舊站在原地,緩緩地說:“我愛茜茜勝過許多,包括你,我相信你也是,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以自儘相逼拿撫養權了。”
劉小麗心神一震,看向他:“你說的沒錯。”
楊靈越露出笑臉:“現在還想嗎?”
劉小麗恨恨地罵了句:“狗男人,我特麼也是個演員,舞蹈演員就不是演員了?能露個屁的餡。”
楊靈越招招手:“好啦,回吧。”
劉小麗瞥了一眼:“給我拿張紙。”
“嗯?”
“嗯個屁,我擦淚。”
“行,來,我給你擦,好好的。”
“嗯。”
劉小麗應了聲後,很是大力地抱住了他的腰,接著說:“彆忘了你答應過我,以後留長頭發的。”
楊靈越看她這副模樣,不由笑道:“小麗姐,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似的。”
劉小麗推開他翻了個白眼:“老女人也好,小姑娘也罷,都讓你這個狗男人拿捏死了。我算是明白了,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我上鉤的時候得意壞了吧?”
“自然是得意的。”
楊靈越笑嗬嗬地說著,拿起床上的大衣,給她套了上去。
劉小麗卻是喊了一句:“彆動,你肩膀有我頭發。”
這一說,楊靈越倒是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在回家前注意過這些了,包括用蔣榮的噴霧除味道。
雖然之前沒有和其他女人更親密的接觸,但有根頭發,衣服上帶些味道是常有的事情,自己的幾個女人們誰也沒提及過這事兒。
唉!這豈不令人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