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剛一離開,樊兵兵便沒好氣地說:“媽,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們自然有商量。您這樣一說,什麼意思啊?”
張美斥道:“我不還是為了你嗎?”
“又是這種話,您真的了解他嗎?彆添亂了行不行?”
“你...”
沉默,都是倔脾氣。
終究還是樊兵兵柔和下來:“媽,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我真的知道,可他不喜歡我們幾個爭來爭去的。他是個很溫柔的人,但也很霸道的,能管理上千人的他能不明白您那點心思嗎?”
張美歎聲說:“媽知道了,媽就是覺得你這麼伺候著他,他就偶爾過來一回。”
“我願意,我願意伺候他。什麼時候做什麼事,他想的明明白白的,他給我規劃的路子不就是嗎?”
張美張了張嘴,然後低聲說:“兵兵,我記著你例假就是這一兩天來,這期間那他還過來嗎?”
“媽,說什麼呢。”
饒是樊小胖,聽自個兒親媽說這個,都有點臊,對著楊靈越不一樣,她可什麼都說。
張美不滿地說:“嘖,扭捏什麼,這些當媽的不和你說,你要和誰說,問你你就說。”
樊兵兵隻得說:“哎呀,來的,隻要我在京城,隔三天,他又不是光奔著那事兒...反正我就當他就是這個工作性質唄,哎呀,行,我說。加我一共4個,告訴你了,你可彆和我爸說啊,要不他又該惱了。”
張美皺了皺眉:“不三個嗎?曾莉,你,劉一菲。”
到這話頭,樊兵兵坦然多了,吃著飯後水果說:“有個很早就跟著她的,叫於俐,他叫她於老師,很有能力,身世挺可憐的,不過我和她不對付。”
“那這個於俐是正主?”
“不是,就是曾莉。他分的挺清的。”
做為五十多歲的女人而言,張美再明白不過男人的用處,或者對男人的要求,到最後,不過是嘴要吃飽,隻要滿足其一,絕大多數女人都能踏實著過日子。
楊靈越的身價自不必多說,對他們夫妻,上門送個禮,一塊600萬的表,一個找珠寶商朋友看過估計800萬到1000萬的鐲子,更彆說對女兒那真金白銀的一個億,自然吃的五飽六足。
昨兒那.....,再看女兒平時的狀態,不用想,自然不用擔心會餓。
可不嘛,野王德爺被動,三天餓九頓,一頓頂九天....
女兒這麼死心塌地的,張美是完全能理解。
“你就沒什麼機會?還是得爭的,你彆這麼看我。我和你說,你爸年輕時那帥的,那大姑娘小媳婦喜歡他的多了,可最後不也是乖乖地追老娘,一輩子踏踏實實的,該用手段得用。”
樊兵兵聽著她媽媽的這番話,眼睛一亮,可不是嘛?她的基因一多半可是來自她爸啊,所以才這麼漂亮,媽媽雖然也好看,但怎麼看,是吧,畢竟為尊者諱...
“您說,我聽著,說好了啊,我覺得有道理才行。我男人哪哪兒都是人尖子,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