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啊?放銀行乾啥?這放家裡不是挺好的麼?”秦淮如聽到這個,立刻就不太樂意了起來。
自從兩個人結婚之後,易忠海的工資都是上交的,每個月秦淮如最開心的日子,就是發工資這天了。
她會把兩個人的工資數來數去,反複數上幾遍。之後才是按照家裡的每個月花銷,把這些錢分成好幾份。
之後,就是發揮她聰明才能的時候了,要把這些錢藏起來。
當然了,這個藏錢的過程是誰都不能知道的,彆說是家裡的孩子了,就連易中海都不知道她把錢藏在哪裡了。
這就是絕密的,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的。
就跟賈張氏以前一樣,也是這麼藏錢的,或許這也是個各家各戶當家之人一脈相傳的本領。
號稱,一個人藏的東西,一百個人都不一定找得到。
當時賈張氏下線,她藏的錢,這夫妻兩個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還是最後推了房子重建,才把錢找出來的。
再有一個,就是,這年頭的人們,也不相信什麼銀行,或者是覺得那地方不靠譜,或者是覺得那地方都不如買幾隻雞,還能下蛋。
總之,大家更願意相信雞屁股銀行。
可惜啊,城裡不能養雞,否則,秦淮如一定會開發她的養雞大業的。
這種情況持續了這麼久,秦淮如自然喜歡這種自己能掌控家裡所有錢財的感覺,可是,這會易中海卻提出來,要把家裡的錢存到銀行。
她自然很是不滿。
或許是對秦淮如的反應,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易中海咂吧了一口酒,開始解釋起來。
“淮如,你沒聽說麼?好多人家,都丟了錢,這放家裡多不安全啊。”說了半天,易中海總結了起來。
“聽說了,不是說是他們家孩子拿的麼?”秦淮如瞟了瞟棒梗的房間,小聲的跟易中海說著。
“那都是說說的,誰知道是不是被人偷去了。”易中海顯得知道很多一樣,不斷給秦淮如一些心理壓力。
“可是,可是,銀行那地方靠譜麼?以前聽老人說,好多銀行都沒有了,存錢的也取不出來了。這要是出事,可咋辦啊!”秦淮如說起來自己聽到老人說的事情,立刻提出了異議和擔心。
“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那還是解放前,還是打仗的時候呢!那會多亂啊。今天這個人來了,明天那幫人來了的。現在不同了,都解放多少年了。沒事的,我以前的錢,都是存在銀行的,還有利息收,多好。”易中海輕鬆的說著。
“利息,這不成吧,上麵不是打擊收利息麼!”秦淮如又詫異的問了起來。
在她的記憶裡麵,好像有人借錢給彆人,收了利錢,之後事發,還被抓了。
所以,在秦淮如想來,收利錢的都是要被抓起來的。
“這你就不懂了。上麵打擊的是放高利貸的,但是銀行可是國家的,大家在那裡存錢,國家是給利息的。這個可不打擊,上麵還鼓勵呢!這是支援國家建設。”易中海又開始解釋了起來。
這麼一解釋,秦淮如也慢慢的接受了起來,尤其是聽到,把錢存到銀行,還能有利息拿。
這是多好的事情啊,錢放在家裡,可不會生錢,但是放在銀行,可是能生錢的。
秦淮如對支不支援國家建設,這些事情,可不感興趣,隻要錢能變多,那才是最能打動她的。
夫妻兩個一合計,也就這麼定了下來。
易中海提出這個建議,想要把錢存到銀行,當然也沒有支援建設的偉大想法,更不是放在家裡怕丟了。
就四合院這裡,一天到晚院子裡都有人,但凡是一個陌生人你過來了,都會被門神直接監控起來。
想丟點東西,都難,要是丟了,就肯定是院子裡人乾的。
所以,易中海提出這個建議,也是存了自己的心思的。
易中海以前跟劉大媽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如此,每個月留給一部分家用,其他的也就是告訴劉大媽一個大概的數字,之後就都存起來了。
可是,現在跟秦淮如結婚了,他卻失去了對家裡財政的控製權。雖然家裡花銷不大,但是,在易中海看來,這錢財大事,還是必須要親自抓起來的。
錢要是存在銀行,就秦淮如那個腦袋,怎麼存怎麼取,都不知道,到時候,存著往她那裡一放,也就是相當於把錢給她了。
但實際上控製錢財進出的,還是他易中海。
夫妻兩個把決定做了下來之後,易中海就開玩笑一樣的問道。
“這麼長時間,你到底把錢藏哪裡了?”
“怎麼,你還找過?”
“沒有啊,我找錢乾嘛。也沒什麼要花銷的,就是好奇啊!當年,賈張氏可是把錢藏的,誰都找不到啊,要不是咱們那把房子重新建了,這錢還找不出來呢!”
聽到這個,秦淮如也是一笑,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來自己藏在哪裡了。而是順著賈張氏這個話題說道。
“就是啊,誰能想到,竟然能把錢藏在了牌位裡麵。怪不得咱們倆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
這個賈張氏,也是個厲害的,在牆上挖了一塊磚下來,把錢都藏在裡麵,之後,放上磚頭,前麵就是牌位。
以前就是老賈的一個牌位,後麵是老賈和賈東旭兩個人的。
就這兩個東西在那裡,誰會去挖它的後麵,不說彆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在人們的心裡還是很有分量的。
兩口子在拆房子了時候,才把錢找了出來。
好家夥,仔細數了數,賈張氏這麼多年,竟然攢出來一千多塊錢。這個數字真的把兩個人都震驚了。
不過,想想,也算正常。
家裡兩個男人下線,廠子都有賠償。
這麼多年,賈家可是沒有花出來一分一毫,都被藏了起來。無論賈家這些年,生活的多困難,都是找易中海打補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