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都從那種離開家的陰霾中,走了出來,還都想跟婁曉娥一個班,甚至分配到一個宿舍。
這要是張帆看到了,一定會覺得自己真的想多了,自己媳婦,這簡直就是個社牛啊。
剛剛加入一個新團隊,不僅很快就打通了關係,還儼然成為為了這個小團隊的領導者。
牛啊!
婁曉娥去了部隊,家裡的生活節奏也沒怎麼變化,畢竟,孩子都是老爺子早上送,晚上接的,基本不用家裡人操什麼心。
再說,這會孩子都大了,餓了會喊,痛了會說。
不像,小的時候,不會說話,隻會哭。
家裡三個老爺們,也都不是帶孩子的初學者,沒有什麼手忙腳亂的。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隻是,這家裡沒有了婁曉娥,隻有五個男人,這生活,還是有些過於隨意了,家裡的煙酒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後麵還是小雨水,有些嫌棄的說了一次,大家才停止了頻繁的聚會。
想到這段時間的經曆,張帆都有些想笑,這男人沒有了家庭,沒有了媳婦看著,沒什麼事情,不就跟一幫朋友在一起喝酒吹牛麼。
這婁曉娥不在了,張帆這裡都快成據點了,最開始就是柱子,許大茂幾個人,到了後麵,李副廠長,程才,老趙,老李,等等人,都沒事跑過來。
跟家裡說的是,要加班,實際上都是跑出來躲清閒的。
想想後世,張帆也就隻看到過一群老姐妹進行組團養老了,可沒見過一群大老爺們組團養老的。
估計,一群大老爺們,組團到一起,彆提養老了,就這煙酒吹牛的放肆人日子,怕是沒的會更快一些。
不說,張帆這邊,一群大老爺們的快樂生活。
這段時間,賈家,可是麻煩事情不斷。
自從棒梗被開了瓢之後,著實在家裡老實了幾天,一邊賣慘,一邊從易中海那邊弄點小錢,雖然頭上還疼,不能出去,不過,先攢著總歸是沒錯的。
賈張氏為了給孫子報仇,雖然已經被街道都當眾批判了,但是也阻止不了,這老太太出去浪。
棒梗好了沒幾天,賈張氏就跑到小瘸子家去鬨了一場。
可惜啊,小瘸子家裡,一個寡婦娘,帶著三個孩子。這年頭,一個寡婦想把幾個孩子帶到長大,那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這小瘸子的母親,雖然是個與人為善的,但是,也是個不怕事的。
這時候,但凡軟弱了一點,怕是都會被周圍的人吃了。
這賈張氏鬨上了門,也沒得到什麼好,不僅被小瘸子的娘罵了一頓,還差點打起來,再加上周圍鄰居的幫忙,把賈張氏送到街道去了。
不用說,又是好一頓批評。還被強製送到街道的糊紙盒地方,參加集體勞動,改過自新。
這賈張氏被拉過去強製勞動了,棒梗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本來頭上的傷,當時傷的也不重,就是流血多了,讓人看著嚇人。
這傷好了,賈張氏還不在。
那棒梗又怎麼能閒著呢!
剛開始的時候,棒梗還是怕出去了,被以前的仇人給堵住。他沒受傷之前,也可以說是稱霸一方了。
這附近被他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
現在,他那群曾經的狗腿子,都被家裡拘了起來,出不來。沒人撐腰,棒梗可是不敢出去。
那不出去,就隻能在院子裡作妖了。
先是重操舊業,各家各戶的光顧光顧。當然了,再怎麼樣,也就是個孩子,一個土豆,半根蔥的。
大家也沒什麼人在乎。
結果,這小子膽子也是越來越大。
這不,賈張氏才去了街道兩天,棒梗就把後院的老張家棚頂踩漏了。
本來,這張家的房頂,有個地方就不太穩了,準備這幾天修修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動手。
棒梗不知道怎麼想的,開始學起了飛簷走壁,滿房頂的跑。這不久,爬到後院的時候,一腳把人家的房頂踩破了。
也就是棒梗命好,另一隻腳還算踩的穩,人還胖,卡在了洞裡,沒掉下去,否則,這從房頂掉下去,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被閻埠貴組織人把孩子救出來之後。
晚上,秦淮如回家,張家也就上門了。
很簡單,修房頂。
秦淮如哪裡會這個啊,最後也就是賠錢了事。
這事情,過去沒多久。
棒梗又把一戶鄰居的煙囪給堵上了。
這一屋子的煙,弄的院子裡人還以為著火了。
晚上,秦淮如回家,同樣的,賠禮道歉,賠錢。
這後麵,這種事情就沒斷過,偷了誰家的菜,打了誰家的孩子,總之,一個孩子能乾的還是不能乾的壞事,棒梗在院子裡都乾了一個遍。
賈家的晚上,也格外的熱鬨,到了下班之後,就基本沒斷過去他家找麻煩的人。
連續幾天之後,張帆,柱子,許大茂這幾個大老爺們,就看是準時準點的在家門口,看熱鬨了。
“淮如啊,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再這樣下去,棒梗這孩子,可就真的毀了。還是把孩子帶在身邊教育吧。”易中海又一次賠了錢,又一次跟秦淮如商量了起來。
“那我怎麼辦,我也跟婆婆商量幾次了,她都是不同意。到後麵就尋死覓活的,我也沒辦法啊!”秦淮如嗚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
說實在的,最近一段時間愛你,賈家婆媳兩個的矛盾越來越深了。
當然,問題的根源都是棒梗跟著誰的問題。
賈張氏去找誰鬨,被怎麼樣了,秦淮如才不關心。她現在就關心她兒子棒梗。
這孩子,這麼大了,馬上就要上學了,可是,不僅啥也不會,還一天天的到處惹事情。
棒梗出一次事情,秦淮如就會找賈張氏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