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今天再次跑到了那些投誠人員的看押地方,找那些年紀大的老人開始說這個人的事情。
本來看照片沒有什麼記憶的一個人,在聽到擅長左手用刀,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就開始跟老趙說了起來。
原來,在解放之前,四九城的保密局主任身邊有一個狠人,從不用槍,擅長用刀,一把刀用的是出神入化的。
這個人並不屬於保密局係統,而更像是這個主任的貼身護衛一樣。
不過,後麵這個人也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執行什麼任務。
“他知道這個人更多的消息麼?”張帆問道。
“他說,主任叫這個人歐陽,或者叫強子。他也就偶然見過兩麵,還是因為這個姓氏比較少見,才有了一些印象。”老趙說著。
“歐陽強?歐陽,這個姓確實不常見。”張帆喃喃一句。
“還有,他介紹了,這個歐陽,平時喜歡吃辣,口音也有些川省的口音。他估計這個人就是川省的人。”老趙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個,程才趕緊起身,向外麵走去,這是去詢問張小娟去了。一個人的容貌可以簡單易容,讓比較親近的人都很難發現,就連家鄉話,口音,都
可以經過長期的訓練,進行改變。
可是這口味,習慣,可是常年培養出來了。
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改變的,再說了,就是這四九城裡麵的一些老人,也有喜歡吃辣的,這點並不特彆,估計這個歐陽,也不會刻意的去改變。
等了一會,程才再次從外麵回來,簡單說了一下。
確實,根據張小娟所說,現在的這個鄭傑,確實很喜歡吃辣,尤其是喜歡吃乾辣椒。
本來張小娟也沒有這個習慣,做菜放辣子。被他要求了很多次,還教了張小娟要如何做辣醬。
這前前後後一盤算,幾個人形成共識,現在的這個鄭傑,應該就是川省的歐陽強了。
“還有沒有更多的情況,比如這個人的家庭情況?”張帆問道。
“沒有了,就這麼多,我也讓人去查了一些當年留下的檔案,看看裡麵有沒有記錄吧。”老趙說道。
雖然沒有更多的消息,不過,大家還是很高興的。終於離真相又接近了一些。
“行了,這也這麼晚了,都下班吧。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隨著咱們掌握的消息越來越多,這個歐陽,想不招都不成了。”張帆說道。
事情到了這會,已經不是大家努力加班就能解決的了。
這邊,張帆剛回到四合院,閻埠貴就迎了過來。
“張所長,回來了!”閻埠貴客氣的打著招呼。
“你大孫子沒事了吧!”張帆問道。
“沒事了,沒事了。到醫院看了,今天挺好的。”閻埠貴敷衍了幾句,就開始說起了正事。
“張所長,明天能不能跟您借一下自行車,想去鄉下一趟。”閻埠貴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年頭,一台自行車的珍貴價值,就不用說了,哪裡有人願意借給彆人啊。
“怎麼,這你大孫子才好,去鄉下乾嘛,不在家好好照顧著。”張帆問道。
“這不是想到鄉下去看看,能不能弄兩隻雞,回來,燉燉雞湯,給孩子補補麼!”閻埠貴四處看看,聲音低了很多,就差沒有湊到張帆的耳邊跟他說了。
一聽到這個,張帆才反應過來。
這年頭,可是不興私下買賣的,這要是被抓到,就是個投機倒把。
不過,前兩年對這方麵管理的已經放鬆了下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家孫子病了,弄點好的補補,也是無可厚非。
張帆笑笑,這老小子,為了他孫子可是真舍得。
“成啊,那車子就放在你這吧,明天回來在還我就成。”張帆也沒有糾結什麼,直接把自行車推給了閻埠貴。
“謝謝,謝謝。”閻埠貴連連稱謝。
“三大爺,回來的時候低調點,彆讓人看了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張帆還是叮囑了一句。
“知道的,知道的。”閻埠貴說著。
回到家裡,張帆看到媳婦和婁曉娥正坐在客廳哄著幾個孩子,廚房有聲音,應該是柱子先回來了。
一山和何平兩個小家夥在自己玩著。
“老爺子還沒回來?”張帆問了一句。
“沒呢,不過應該快了。這幾天,你忙,老爺子也不閒著,也是一天天早出晚歸的。”婁曉娥說著。
張帆盤算了一下,前一段,老爺子不是說,忙不了多久了麼,這怎麼還是天天忙?
看來,這老爺子的事情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容易啊。
要找個時間跟老爺子聊聊。
第二天,閻埠貴早早的就騎著自行車去了鄉下。到了下午的時候,就帶了一個麻袋回來。
這會大家都在上班,他家又是進門第一家,也沒有人發現,他帶了東西回來。
“怎麼買了兩隻,不是一個公雞就成了麼。”閻埠貴進屋關門,三大媽趕緊接過東西,這打開一看裡麵的東西,不禁問道。
“我說的是要給大孫子補身子,買隻公雞像什麼話,肯定是要買母雞的。”閻埠貴說道,不過臉色不怎麼好。
三大媽一看,就知道這是心疼錢了,也就沒有說什麼,趕緊找個地方,把雞放下,還給喂了點吃的。
這也由不得閻埠貴不心疼,市場價一隻雞也就兩三塊錢,可是這鄉下不要票就要四塊一隻,母雞更貴,人家還不願意賣呢。
對於農村人來說,這母雞就是個生錢的機器,隨便喂喂,就能下蛋。要不是到了什麼時候,誰家會願意賣啊。
兩隻雞,閻埠貴還廢了半天口舌,才十塊錢拿下。
他一個月才賺多少了,這要不是為了孫子,就是為了他兒子,閻埠貴都舍不得的。
“還有什麼要準備的。趕緊準備著,明天大家都上班了,咱們就趕緊把這事情辦了,彆夜長夢多的。”閻埠貴跟媳婦說道。
“都準備好了,米麵,肉,錢。我今天都準備好了。要不,咱們今天我晚上弄吧。大家都睡了,咱們小聲點,不會被發現的。”三大媽說著。
閻埠貴盤算了一下,也覺得這樣可以,趕緊辦了,這心病也就沒了。
兩口子說辦就辦。
三大媽把孩子遞給閻埠貴,就倒騰著小短腿,跑出去找劉婆子去了。
再次回來的時候,就說定下定下來了。晚上九點,過來辦事。
“張哥,這閻埠貴這老小子,今天可是真舍得啊!”張帆正在家裡坐著呢,許大茂就跑過來
聊天,這說的話還是沒頭沒尾的。
“咋的了?你又打聽到啥了?”張帆問道。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這老小子沒守門,就向他家裡看看。結果,這門窗緊鎖的。我還聽到屋裡有雞叫的聲音。”許大茂說道,還帶著幾分譏諷。
就好像再說,不就是買了雞麼,又不是啥大事,誰家吃不起啊,還偷偷摸摸的。
張帆笑笑,這個許大茂還真的好事,人家買隻雞,還門窗緊閉的,這都能被他聽了去。
“咱們這院子,你還不知道,要是讓彆人知道了,出點什麼事情,多不好。”張帆笑著說道。
“不就是隻雞麼,誰稀罕!”許大茂不屑。
還彆說,許大茂還真的不差這口吃的。許父有工作,許母也在外麵做著各種零活,一個月也有個十幾塊,許大茂和媳婦都有工作,這樣的家庭,在這個時候,妥妥的高收入群體。
彆說一隻雞了,他家連吃幾個月都吃的起。
閒聊了一會,許大茂就再次跑回家了。
他家自從生了孩子,他媳婦就不讓他在家抽煙了。這不,每次他想抽煙了,就跑到院子裡麵抽。
一個人抽也沒意思,就拉著柱子,一邊閒聊,一邊在外麵把煙抽了。
晚上九點多,沒啥事了,張帆也就準備休息了。連續幾天都沒有睡個早覺了,這難得閒著一天,就準備趕緊上床。
可惜,這人算不如天算,張帆剛準備上樓,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張帆一接,是所裡打來的,說是鄭東方到了。
放下電話,張帆還盤算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從東北過來,怎麼都要兩三天,按道理,應該是明天才到的,這怎麼還提前了一天。
不過,人到了就是好事,張帆趕緊又穿戴上,就準備去所裡。
出了門,還要叫上柱子。
讓他一個人加班,那是不可能的,何況,這個鄭東方本來就是歸柱子管。
得,哥倆還是趕緊繼續加班吧。
他倆要去加班,已經有些苦逼了。
可是,更倒黴的人卻是閻埠貴。
本來閻埠貴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九點多,大家都睡了,在家趕緊把事情弄了,誰都發現不了。
可是,千算萬算,沒算到,就在他家在做飯的時候,張帆和柱子要到單位去加班。
張帆和柱子,推著自行車向外麵走,剛到大門口,準備開門的時候。
兩個人就聽到閻埠貴家裡好像有什麼聲音。
多年的公安工作,一點異常,兩個人都要警惕起來,何況還是自己院子的事情。
兩個人就沒有在動,靜靜的站在那裡準備仔細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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