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沒有說些彆的什麼?比如,他去了外麵哪裡?做什麼?之類的?”張帆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問道。幾個人都問了,沒有一個知道的。不過也能理解,就這樣的人,這樣的關係,怕是那幾個人也不想知道他在乾嘛!沒準更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回來。”老趙攤攤手,有些無奈。
“好,柱子,你那邊有什麼發現麼?”這邊說完了,張帆就問向後麵的小組。
“沒有,家裡和廠裡都找了一下,沒有什麼特殊物品。”柱子直接說道。
“老李,你那邊呢?”張帆又問向老李。
“對其他人也篩查了幾遍,沒有什麼特彆值得注意的。”老李也有些無奈。
他這幾天可都是泡在廠子裡麵的,這麼調查,雖然也算是查出了一些事情,但是都跟這個案子沒有關係。
在派出所和紡織廠保衛處的高壓之下,有些人就頂不住壓力了。也是說出了不少事情,比如,有人盜竊了廠子的東西;比如,有人上班的時候喝酒打牌;最為出奇的一個人,是值夜班的時候,跑出去逛暗門子去了。等等等等。
聽的老李都是一愣一愣的,一個國有大廠,上萬職工,這怎麼什麼工人都有啊。
可是,再怎麼樣,這些都不歸他們公安管,也跟這個案子沒有什麼關係。
“張所,通過這幾天的調查。紡織廠的保衛工作,漏洞還是太多了。對待外人,相當的嚴密,真的可以說連隻蚊子都肺部進去。可是,對於他們的內部職工,那就真的不怎麼管了。帶進廠子的和帶出廠子的,檢查的都不是很嚴格。就算保衛處的人看到了有人帶布料出去,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李把自己的看法說了一下。
“有沒有跟這個鄭傑特彆熟的人,不是好喝酒麼?應該有一群狐朋狗友吧!”張帆問道。
“這個還真沒有,沒有誰跟他的關係特彆好。可是,這個人太摳了。他經常帶著酒到車間裡麵偷偷的喝,可是彆人問他要一口,那是不可能的。大家有個酒局什麼的,他也不參加。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參加了彆人的,還要回請。那還不如不參加。”老李說道。
這理論,真的是不錯。
為了不用回請,那就直接不參加了。
這要就是大家平時的聊天,這樣的事情,也就過去了,畢竟就是彆人的事情。
可是,現在大家說的,可是縱火案的嫌疑人啊。
親人關係惡劣,沒有朋友。這可就顯得跟這個社會,格格不入了。
倒不是說,特立獨行不好。可是在這個時代,特立獨行就是特彆,就是特務的特征。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卻默契的互相看了看。
沒親人,沒朋友,沒有社會關係。
這是乾嘛,這不就是特務在隱藏自己麼。為了能夠更好的藏起來,就是不能跟周圍的人有太多的關係,關係越多,越親近,他的暴露風險就會越大。
“現在咱們來總結一下。紡織廠發生大火,通過現場和情況分析,肯定是人為的。通過對現場物證的搜集,有一個飯盒和一個碎裂的酒瓶子。”張帆開始總結了起來。
根據初步的判斷,犯罪分子帶人沒有進入工廠,之後縱火燒毀了倉庫內的布匹。給紡織廠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並且,因為紡織廠是國有大廠,現在已經在周圍都產生了很壞的影響。
“現在基本可以證明,飯盒是孫海的,經過他的指證,鄭傑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了。還有一個疑點,鄭傑,比剛進廠的時候,比檔案上,個子矮了兩厘米。”張帆把所有的事情,都總結了一下。
“同誌們,想想,下一步要怎麼進行?”張帆問道。
“這個子矮了兩厘米。怕又是特務的那套手法,頂替的人吧。”老趙直接說道。
當時,程才看到這個人的鞋底厚了一些,為什麼就會有所警惕和懷疑,就是因為這一點。
因為,這正規身份,太難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