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聽到易忠海這麼說。
許大茂立刻大聲的說道:“老易頭,說什麼呢,還偷偷摸摸的。為什麼要私下解決啊,這會全院的老少爺們都在這裡呢!趕緊把事情處理了,讓大家都來評評理。”
“易忠海,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你偷的?所以才要私下解決?”柱子也趕緊說道。
“就是,就是,就在這裡說。把事情說明白!”
“沒準就是易忠海在背後慫恿的!”
“不能吧,老易一個月工資那麼高,不至於差這點東西啊!”
“這誰知道,都說不準的,沒準就是喜歡偷。前一段不是還偷人麼!這偷點肉不也正常!”
……
院子裡的人又開始嚷嚷起來。
編排彆人,胡亂猜測,這種事情向來常見,尤其是這個四合院,但凡走差了一點,各種小故事都被編排了出阿裡。
這不,易忠海曾經的各種故事,風流趣聞,再次被扒了出來。
“還記不記得,易忠海的幾個徒弟,可都是因為盜竊進去的。”許大茂隱藏在人群之中,又把易忠海的幾個徒弟,當年盜竊國有財產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事情,當年可是極其轟動,可以算得上是軋鋼廠建廠以來最大的盜竊案了,幾個主要參與者,也都被嚴厲執行了。
貌似當年就隻有賈東旭這麼一個人,被保了下來,可惜,命短,還是沒留住。
“你不說,我都忘了,當年可都是他徒弟乾的,沒準就是他這個師傅在後麵指揮的。”
“這麼說,現在院子裡丟東西,也是易忠海指使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易忠海馬上就快成為盜竊組織的頭目了。
要不說,這個年代名聲尤其重要呢。
有了什麼樣的名聲,大家就會往什麼方向去想。
易忠海用了好多年,才把當年徒弟們集體盜竊的事情,從大家的腦海裡麵去除,這一下,有了棒梗這個新興的小偷,他的陳年往事再次被挖了出來。
張帆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算是什麼,意外之喜麼!
本來就是想著給棒梗點教訓,讓這孩子以後老實點,少惹事。結果,現在算是連易忠海都被牽出來鞭屍了。
易忠海也是一張嘴,怎麼能同時對付這麼多張嘴,就算是在能說會道也沒用啊。
他的回來,不僅沒有解決問題,還被釘在了恥辱柱上被反複鞭笞。
“靜一靜,靜一靜。還是先來說說眼前的事情。現在棒梗也回來,讓棒梗說說吧。”?閻埠貴的心都快操碎了,時不時的就要出來維護一下秩序。
要不這樓是越來越歪,在這樣下去,一會大家都不知道要討論什麼了。
閻埠貴還是很有威望的,喊完話後,院子裡又安靜了下來。
“棒梗,我來問問你。這肉是哪裡來的?”閻埠貴拎著賈家搜出來的大碗,問道。
棒梗閉著嘴,沒有說話,眼睛賊溜溜的亂轉,後麵就盯著賈張氏。
“三大爺,可不能冤枉我孩子啊!”秦淮茹再次發聲。
“那你來說,這肉到底是哪裡來的!總不能彆人家的東西憑空到了你們家吧!”閻埠貴真的覺得心累,不想再繼續這無休止的糾纏了。
“我不知道,我到家就有了。”秦淮茹也是憋了半天,最後麵對全院人的目光,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十分光棍的說道。
肉在桌子上,被人抓到的,總不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吧。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在狡辯也沒啥用。
“不是你偷的,那就是賈張氏或者棒梗了。到底是誰?囉嗦!快說。”院子裡的一個鄰居也不想再外麵坐著了,家裡還有活要乾呢!
全院子的人都等著賈家給一個交代。
空氣突然又沉默的可怕。
“既然沒人說,那就都帶回所裡去。總會有人開口的。”柱子站了起來,就要到賈家去抓人。
這一下,
易忠海,秦淮茹,賈張氏,棒梗,真的都怕了。
“彆,彆,彆。柱子,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鄰裡鄰居的,不是什麼大事,彆帶走,彆帶走。”易忠海趕緊上前阻攔。
“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召開全院大會,究竟是給小偷一個主動投案自首的機會,要是繼續頑抗,那就隻有全都抓回去,慢慢審問審問了。”柱子本來就看不上易忠海,這會看到這個老小子上來阻攔,一揮手就把易忠海推到了一邊。
這老小子晚上喝了酒,一時間沒有站穩,還好巧不巧的直接撲到了秦寡婦的身上。
本來還是很嚴肅的場麵,這一下,忽然就引爆了所有人的笑點。
就連剛剛還一本正經的柱子,這會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他是專業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大家笑鬨一陣。
“好了,彆耽誤時間,是說還是不說!”柱子板起了臉,繼續說道。
要是這麼一直亂下去,這一晚上都解決不了這點事。
會議開到現在,讓本來想看熱鬨的人群,都快有些坐不住了。
其實賈家也確實忍不住了,但是一直沒有鬆口的原因,就是這個名聲。棒梗才五六歲,要是這會就傳出盜竊的名聲,這以後可就是要毀了。
街坊四鄰的都知道了,這等到以後,棒梗要說親的時候,那可就是大問題了,誰家好姑娘會嫁給一個有過偷盜名聲的人。
所以,無論如何,賈家都不會交出棒梗的,這是他們賈家全部的希望。
“婆婆,婆婆,你就說了吧!”秦淮茹一把抓住賈張氏,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
事到如今,死道友不能死貧道啊!這個事情,隻有賈張氏認下來,才是損失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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