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柱子還沉浸在戰友的厲害。
張帆有些後悔打這個比方了,乾嘛不換個比方,自己真的是給自己找麻煩。
張帆略微等了一會,還給柱子倒了杯水。至於茶葉,就彆想了,這年頭,張帆放在所裡的茶葉都是從局裡或者軋鋼廠那邊順回來的。
都是緊缺物資,供銷社想買點茶葉送人,全是茶葉沫,想買點整片的茶葉,那怕要到王府井去買了。
過了一會,柱子的情緒平穩。
“你說的也對,每個人都差不多,對待不同事情的時候,這性格還真有些不同。”柱子說道。
“嗯,都一樣。再說回秦淮茹,她的性格柔弱是為了什麼,她的貪婪是為了什麼,她的內心強大是為了什麼,她麵對公安的迅速破防,又是為了什麼?”張帆一個一個問題拆開來問。
“其實歸根到底都一樣。”張帆準備繼續說。
“都是為了她家,都是為了那幾個孩子。”柱子直接說了出來。
“嗯,大概我能理解的也就是這樣。不過從案子來說,既然有了疑點,我們必須查清楚。所以,無論是對她的詢問,對賈張氏的關押等等,也都是要確定,這些止疼藥的去處。快速的排除掉一個個疑點,我們也就更快的接近真相了。”張帆說道。
柱子點點頭,不過還是坐在那裡不走,還開始喝起了水。
這臭小子,真當這裡是自己家了,自己還沒躺平呢,他怎麼準備準備躺平。看到柱子這麼鬆弛,張帆心裡恨的暗暗咬牙。
對於所有萬惡的資本家呢來說,必須又不給馬兒吃草,又要讓馬兒跑啊。
“你還不趕緊去找你師傅,他那邊可有好東西值得研究!”張帆說道。
“好東西?啥好東西!”柱子立刻站了起來。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關鍵證據。”張帆神秘一笑。
柱子噌噌的就向外跑去。
張帆心裡暗想,看吧,給根胡蘿卜,這生產隊的驢就能一直乾。
晚上下班回家。
自然要跟事先已經忽悠過的閻埠貴先聊聊天了。
“三大爺,今天有沒有生人過來啊?”張帆抬車進門,就開始了詢問。
“沒有生人,都是住在這片的。張所長,你放心,我都盯著呢!”閻埠貴笑著說道。
這點張帆肯定相信,不說彆的,就是這麼多年了,四合院還真麼沒有外人偷偷進來,逃過了閻埠貴眼睛的時候。
張帆準備推車回家,卻被閻埠貴拉住了。
“張所長,這會回去也還早,坐下聊一會。”閻埠貴說著,就拉著張帆坐下。
“咋了,三大爺,不會你家又有啥事吧?”張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