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又過了一年,周采石身體極度虛弱,已經不適應擔任警察工作,被健跳鄉公所辭退,回家休養。
周采石在一次與櫻紅晤麵時,櫻紅又拿出果啤酒,慶祝二人的3年交好,周采石和著小果子,喝完果啤酒。
按照常理,一般男子在身體極度虛弱的狀況下,早已沒有與女子親近的精力和欲望,但周采石卻是例外,他一直保持著與櫻紅見麵同歡的欲望。隻不過在與櫻紅偷情3年後,這種欲望有了減弱,從原來每兩天見一次麵,減少到每五天晤麵一次。
周采石依舊像上癮一般,在與櫻紅相隔五天後,迫不及待而又性癮大發的去那個大石頭處,與櫻紅麵圖歡,將體內不多的精氣揮灑乾淨。
正因為體內虧空,身體極度虛弱的周采石又定期不停地輸出殘存的精氣,他就是每天服用滋補藥物,每天大魚大肉的吃喝著,每天的飯量都很好,這些補充的營養,都在與櫻紅一周一次的見麵偷歡中,發泄殆儘,身體不斷被掏空,體質越來越差。
周采石在健跳鄉公所當舊警察的6年間,以及在回家休養的5年時間裡,父母親托媒婆多次給兒子找媳婦,周采石因為有貌美如花和風情萬種的櫻紅陪伴,對其他女子不屑一顧,對婚姻更沒有興趣。
在健跳鄉一帶,經常走村串戶辦案的周采石,沒有見到過哪一位女子能比得上櫻紅,儘管本地適齡女子嫌棄他是一個病夫,健跳一帶的女子不願嫁給病夫,周采石卻不願問津健跳女子。
不知內請的周爾農夫婦卻在兒子的婚姻乾著急。
周采石回家修養的這5年裡,為了找借口與櫻紅每五天見一次麵,他給父母親的說辭是,每天下午黃昏時分要堅持散步,鍛煉身體。
周采石散步的路徑是,從家裡出來,向村子背後的丘陵地帶走過去,在通往山林到達那條溪流附近,與等在老地方的櫻紅見麵,然後去小石屋共枕銷魂。
周采石與櫻紅纏綿一個多小時,由櫻紅送他出門,周采石再慢慢散步回來。
如果因故不能在約定的五天見麵時間點按時赴約,周采石會在半夜裡,等父母親睡著後,悄悄走出家門,按照他散步的路線,來到她們約會的地點。
儘管是在半夜裡,櫻紅就像未卜先知似的,會等在那個大石頭跟前,再一起去小石屋共度良宵,不缺一次。
讓周采石覺著不可思議的是,他體弱無力,無法乾活,也無精力做任何事,但在與櫻紅約定的五天時間到來之日,身體就會膨脹,與櫻紅見麵銷魂的欲望就非常強烈,就像櫻紅在無聲的召喚他似的,不見麵就不行,不見麵就難以活下去,非見不可。
及至與櫻紅在小石屋共享美妙時光,平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周采石好像突然來勁了,猶如神助般活動自如,精力充沛,跟換了個人似的。
二人完事後,周采石又如大病一場,有氣無力的苟延殘喘。
周采石被健跳鄉公所辭退回家的5年時間裡,他就一直過著這種似死似活,如仙如殘的生活。他近六尺身高的人,體重不足一百斤。
溫丹聽著,覺著周采石所說句句屬實,他說的這些事,完全能解釋通一個未婚男子從身強體壯演變為體弱病夫的過程,這也與周爾農前麵所述高度吻合,等於回答了他父親的疑問。
今天下午尋覓歐方三世朝生的那隻海龜時,溫丹就從周采石講述的,他追捕逃犯並奇遇櫻紅的那片溪流、林地走過。溫丹大概看過善花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遇見周采石所說的櫻子、櫻紅兩兄妹,溫丹可能沒有走到櫻紅兄妹居住的小石屋。
在這裡住著這樣一對兄妹,附近又有一座善花廟,前來這裡上香拜佛的善男信女肯定有之。周采石的這種奇遇,說不定在其他男子身上也發生過。
從周采石的講述中可以聽出來,這位名叫櫻紅的奇女子,就是一個以獵奇男子為樂事的蕩婦。她的這種獵奇手段雖非強迫,卻更易撩起男子的欲望,自製力差的男子,多半會願者上鉤。
既然櫻紅能邂逅獵取舊警察周采石,她必定還會勾引到其他警察或男子,這是蕩婦的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