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幫我掀著李登峰的衣服。
雖然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這畢竟是我的請求,她還是照做了,隻是她一直把頭扭在一邊,不去看李登峰的後背。
我一隻手拿著一個鐵罐頭盒,一隻手拿著打火機,開始操作起來。
其實這水蛭,最怕的就是鹽和火。
它們的體內,水分很多,用鹽的話,會讓它們縮水,直接讓其死亡。
而這怕火,則是因為它們是些陰寒之物,不耐熱。
我用打火機,從李登峰的腰間上的水蛭開始,一個一個的燒。
每一個水蛭,隻需要燒個幾十秒的時間,它們就會從李登峰的身上脫落,掉進我提前準備好的鐵罐頭盒子裡麵。
十分鐘之後,我將李登峰身上的水蛭,全都給弄了下來。
“狗哥,酒精!”
我把罐頭盒子遞給了郎青,讓他噴上酒精,我直接點上了火。
很快,這些水蛭便被火給燒死。
郎青給水蛭噴上酒精之後,就又給李登峰的後背上噴酒精。
這一噴不要緊,直接疼的李登峰齜牙咧嘴的。
“啊,狗哥,輕一點,好疼!”
郎青聽到李登峰這話,滿臉黑線:“你閉嘴,給老子忍著點,這是在給你的傷口消毒!”
李登峰被郎青嗬斥了一句,就低著頭,咬著牙,強忍著疼痛。
過了一會兒,消毒結束,郎青又給李登峰簡單的做了一個止血,李登峰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可疼死我了。”
郎青聞言,便滿臉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家夥,小心一點,讓我和金子省點心!”
“好的,狗哥!”李登峰聞言笑了笑。
不過現在的他,還是非常虛弱的,走路飄忽不定,看起來隨時都會摔倒。
我看著李登峰的這幅模樣,滿臉無奈的說道:“老李,你還能行嗎?可千萬彆再摔了,要是再摔一身水蛭的話,那你可就要被吸乾了!”
李登峰聽到我的話之後,擺了擺手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聞言,滿臉無奈的撇了撇嘴。
而郎青這個時候,則是直接走了李登峰的麵前,把他手裡的包扔給了我。
“金子,你幫我拿著包,我背著他!”
我點了點頭,幫著郎青拿著包,讓郎青能空出手來背著李登峰。
而李登峰這貨,則是把背包背在胸前,讓郎青沒辦法去背他。
“狗哥,你彆背我,你要是背著我的話,那我多沒有麵子啊!”
郎青聽到李登峰這話,便滿臉無奈的說道:“丟麵子總比丟命強吧!”
說完這話,郎青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將李登峰扛在肩膀上前進。
“狗哥,你放我下來,我能行。”
李登峰剛開始被扛著的時候,還能掙紮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開始享受了起來。
“這種不用費力氣的感覺,真好。”
我看著李登峰的這幅模樣,真想給他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