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獵人,借過。”
周山沉聲道。
他表現的很好,表現的就像是個真正的荒野獵人似的,這和他曾經是個荒野獵人的經曆脫不開關係。
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緩緩點點頭,逐漸向前走了走:“荒野獵人?你身後的是什麼?”
玩家們此時比周山還緊張。
他們看出了這名真理營地的幸存者的不懷好意,但是他們巴不得這位幸存者直接動手,反正打起來了玩家們也死不了,隻會過得更多的好處,爽死了。
“我身後的…”
周山簡直絕絕子。
他把那種荒野獵人遇到強敵以後硬著頭皮的那種感覺給表演的活靈活現,或許是因為他曾經的確遭遇過這種情況,?所以他的言行可信度在那名穿著黑袍的人的眼裡是非常高的。
“我身後的是…奴隸…來自銀泉城的奴隸,?還有部分來自於白河城的奴隸…”
周山拱拱手:“您是?”
“真理營地—見習法師墨蘭。”
這名穿著黑袍的男人自報家門以後,眼裡的貪婪神色半點不減:“奴隸?現在銀泉城和白河城打的水深火熱,你能從中撿到奴隸…本事不小啊?”
周山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隻是僥幸…隻是僥幸,僥幸在戰場上找到了個還沒死掉的軍官,從他的嘴裡得知了這隊奴隸的動向。”
合理。
反正在廢土上什麼都是合理的。
媽媽草兒子,兒子殺媽媽,倫理綱常崩壞,常識邏輯什麼都壞掉,才是廢土的真實麵目。
“那麼,你為什麼會路過真理營地?”
那自稱是墨蘭的黑袍見習法師又詢問道:“真理營地的位置可算不上什麼必經之地,雖然詳細的位置你們荒野獵人不清楚,但是大概的位置總是知道的吧?”
“想進來做點什麼?”
“還是想進來偷偷看點什麼?”
墨蘭的身子越來越近:“該不會…你是想來真理營地學點法術吧?而你身後的…就是來學法術的學費?”
周山咽了口口水。
他在想這句話該怎麼接。
如果說不是來學法術的,那麼自己的動機從疑,對方很可能把自己殺掉以後把身後的礦工和食物和金屬都拿走;如果說自己是來學法術的,那自己雖然能活下來,但是身後的礦工和食物和金屬肯定都沒了!
該死!
周山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鄭闊的話:“我…我…”
裝傻。
裝傻就行了。
同意對方所說的來學法術和現在裝傻沒什麼區彆,最終的結果都隻是喪失掉資源而已,隻要是人活著,那這些資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鄭闊不在乎。
“你…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黑袍見習法師墨蘭有點不耐煩起來:“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兒打啞謎,說不說?!”
頓時,周山危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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