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再給他們點時間,這血色前哨也彆叫血色前哨了,乾脆叫廢土神教達陽市郊分教駐血色前哨據點得了唄,?外麵還有法陣,廢土神教贏麻了。
對了,?差點忘了說最後一派。
就一個人。
懵逼對眼派,崔難升。
此人此時正赤裸著有點發福的上半身——看得出黑木研究院的夥食還是不錯的,這人當了這麼久難民身上竟然還有不少肉;褲子掛在腿上,大有掉下去的趨勢;臉上的表情是驚愕又迷惑,想不明白自己隻是遵從了下生物本能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在崔難升的不遠處,那個去他房間看會後空翻的貓的加林娜,此時正在被鄭闊審問,臉上掛著輕蔑的笑,連連搖頭的同時甚至還有精力給抱頭蹲下的信教派們打眼色,似乎是在鼓勵他們奮起抗爭,爭取自由。
可惜這家夥似乎腦袋不是很好使。
抗爭是在雙方實力差距不是太過於懸殊的情況下的,那個叫抗爭;
在雙方實力差距懸殊的情況下就不叫抗爭了,那叫作死。
被數十把步槍(有勞動楷模,有玩家)頂在腦門上,信教派的居民們覺得信教似乎也沒那麼好,可惜此時抱著鄭闊大腿喊錯了的時機已經過了,便隻能蹲在原地雙手抱頭,希望能落得個寬容處理的下場。
“你加入避難所多久了?”
鄭闊平靜問道。
“兩個月吧。”
加林娜蔑然道。
兩個月,尖兵小隊的玩家們加入避難所也就這麼長時間。
可以說,這個名為加林娜的女人,在避難所如果排資論輩的話,除去周山等人,絕大多數人都比她的資曆要小,不知不覺的就要矮她半個頭。
如果鄭闊記得沒錯的話,避難所進攻爛石頭鎮,也就一個半月前。
“什麼時候成的廢土神教的教徒?”
鄭闊又問。
“半年前。”
加林娜回答的很痛快。
她好像覺得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信息,所以鄭闊提問,她就乾脆的回答。
“誰讓你發展下線的?”
好像是下線這個詞對於加林娜來說有點陌生,她想了想才回答道:
“沒有人讓我這麼做。”
“是空想神,授予了我尋找更多兄弟姐妹的想法。”
鄭闊“嘖”了聲。
在爛石頭鎮的時候,他就聽說了廢土神教的壞名聲。
這群瘋子認為廢土是世界的最終形態,是空想神的神國,他們致力於將所有的文明變為廢墟,所有健康的生命全都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變種形態,可以說是人類公敵或者說是生命公敵了。
鄭闊以前沒把廢土神教的人放在心上,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視線裡看不到廢土神教的教徒,從來都沒接觸過何談愛恨?隻不過今天,鄭闊見識到了廢土神教的恐怖。
他們的教義似乎在洗腦領域有著旁人無法比擬的建樹。
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對幸存者進行洗腦。
鄭闊看著加林娜,加林娜也看著鄭闊,後者輕蔑的笑,仿佛不在乎死亡。
對付這種自認為不懼怕死亡的人,鄭闊有很好的辦法。
“把信教派的人全都帶走,進行勞動改造。”
那就是摧毀他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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