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虞紫鳶 70(2 / 2)

若是這些人攻破長樂宗,自己的妻子兒子,豈不是要命喪當場?

倘或自己以德報怨,那有啥何以報德?

想到自己那個模樣可人的兒子,想到被這些人攻破不夜天之後他的下場。

金子軒也不覺得這些人被丈母娘下令挫骨揚灰有多麼難以接受了。

仙門百家討伐長樂宗,這本質就是一個笑話。

岐山溫氏當年煊赫百年,眾人討伐尚且不被溫若寒看在眼裡。

如今換了神功蓋世的仙督大人,儘管傳聞她身受重傷,可有腦子的都知道,就算是受了傷,收拾起這些仙門中人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誰想死?

聶氏不想,藍氏也不想,金氏不想,江氏更曾不想過。

隻有這些沒腦子的烏合之眾,被人挑唆幾句,就巴巴的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要替自己求一個狗屁的公平。

公平,這話題在修行界本來就是笑話。

有人天資聰穎,有人生來天資愚鈍,這公平嗎?

有人悟性一流一點就通,有人木魚腦袋說一萬遍還是不得其中奧秘,這公平嗎?

有人生在世家大族,生來就有資源無數名師指導一心一意修行;有人生在朝不保夕的市井之中,每天為一日三餐奔波負重前行,公平嗎?

公平,在凡間尚且就是個笑話,更何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行界?

在修行界,弱者口中的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強者的施舍。

可以求,不能強求。

這些被挫骨揚灰的人,就是下場!

仙門之中也有聰明人,得知那隱世高手不是仙督大人一合之敵,跟著去的人得了個挫骨揚灰的下場,都在心裡慶幸不已。

慶幸自己脖子上的那顆球關鍵時候沒有發昏,慶幸自己尚有自知之明,沒有異想天開的跟著去渾水摸魚。

這些人裡,以清河聶氏聶懷桑和蘭陵金氏金光善尤甚。

聶氏不去,純純是技不如人,知道仙督母女的厲害,不想惹人發笑,更不想給彆人做炮灰。

金氏不去,非是金光善改過自新,而是自己的夫人兒子孫子已經被那江厭離拿在手裡,自己若是驟然反叛,必定要把家散了。

如今眾人跟著去的都得了個“好”下場,金光善心裡一下子就平衡了。

“我就說那女人斷斷惹不得,他們就是沒腦子,死了也是活該!”

金夫人見不得他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當即賞了他一鞭子,冷哼道:“哼!他們就是沒腦子,你就有腦子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我勸你趁早歇了心思,彆到頭來落得一場空,反倒連累了我的子軒和阿陵。”

金光善臉色難堪,不服氣的瞪著金夫人,嚷嚷起來。

“你這人,怎麼動不動的就要抽鞭子?我都這般年歲,做祖父的人了,你說話就說話,打我做什麼?”

“回頭要是被阿陵瞧見了,我的麵子往哪兒擱呢?”

這個夫人哪裡都好,能乾,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修為家世尤其能拿得出手,最討厭的一點就是不給麵子。

金光善對金夫人是又愛又恨,愛她的本事家世和生的兒子,恨她心性善妒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喜歡打人。

自己好歹也是蘭陵金氏的家主,怎麼就沒有一個家世好修為高,性格溫和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不善妒的好夫人呢?

唉!

這一副要死不活唉聲歎氣的樣子,看得金夫人更加來氣。

“哼!子軒和阿陵不在家,我打你就打你,你還需要什麼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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