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俘虜不是佃農,是奴隸!
奴隸們不用發工錢,一天隻吃一頓飯,還能隨意打罵。
哪怕出了人命也沒人在乎,連官府都管不到。
這樣的性價比,比佃農好太多了...”
在場的官員齊齊點頭,有了提醒,他們也想到了更多,紛紛附和。
“曾大人所言不錯,非我大乾族人,誰會管那奴隸的死活。”
“投入少,產出大,比佃農好用太多了。”
“有這好事,那些地主還不樂瘋了。”
“軍中也缺布匹棉衣,或許能直接抵換呢!”
“蕭南索正愁無法安置戰俘,定是與地主們一拍即合。”
“那是必然的,塵王的小妾是蕭南的女兒,兩人還是翁婿關係,所以塵王才能如此篤定...”
對於大家的踴躍發言,曾番禹頷首道。
“你們說的都對,以陸家和蕭家的關係,東潤商會無憂矣。
而且蕭南索可是軍神,據說在句麗戰無不勝,幾乎將整個句麗占領了,已經有句麗新王的呼聲傳出。
所以,隻要他發話,句麗人敢不買東潤商會的布匹嗎?
再以他的威望,新羅百麗等國哪個敢阻止東潤經商。
隻要東潤進了這些小國,以咱們大乾布匹的價格,又何愁搶不到市場...”
怎麼可能搶不到。
就布匹這地板價,肯定是霸占整個東境的布匹市場!
這事眾人可是都經曆過,半年時間,大乾的服裝市場都被蘇式織造壟斷了。
句麗人的毛皮生意都要被衝垮吧!
至此,所有人的疑慮都被消除了。
有蕭南索這步棋,東潤商會斷然不會讓人失望的。
不過還有人疑惑道。
“曾大人,方法倒是可行,但戰俘的數量並不足。
江南有萬萬百姓遷出的,蕭南索就算再厲害,也就隻有幾十萬戰俘吧!”
很多人都不由點頭。
以江南良田的體量,戰俘真的是杯水車薪呢!
曾番禹詭異地一笑,諱莫如深地解釋道。
“戰俘不夠平民湊唄,蕭南索是軍中之人,殺伐果斷,怎麼會在乎句麗百姓的死活!
就算他不忍心,以塵王的狠辣,會同意嗎?”
我尼瑪,在場眾人麵色大變。
這已經不是戰俘,而是涉及到販賣人口了。
此乃禍亂天下的大忌啊!
不過想到販賣的是句麗人,他們也就釋然了。
很多人竟然還會心地笑了。
不是他們缺乏同情心,實在是和句麗的敵意太深了。
前朝為了征伐句麗,千萬人埋骨,句麗人的京關還矗立至今呢。
現在,到了句麗人還債的時候了!
曾番禹卻是接著道。
“北方亦是如此,北境蠻族被滅,可隻半個月時間,蕭南索又怎麼能將諾大草原人屠戮一空呢!
他所斬殺的,都是些大部族的聚居地,真正遊牧的草原人,依舊健在。
朝廷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為了防止蠻族死灰複燃,所以設立了北境府,由大乾統一管轄。
而且好巧不巧地,那北境府之府尹是廖建清。
或許你們不熟,此人最早是濟東府的府尹,後來三府大遷徙,入了中州府塵王麾下。
有此人在,北盈商會還愁不能建功嗎!
等著吧,等北盈商會回歸,便有數不清的牛羊肉和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