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服!”
羅鬆惱怒地高喊,然而欒含煙卻根本沒有理會他。
陳寧也直接無視了他,繼續邁步向上。
“你乾嘛,給我停下來!”
羅鬆大怒,你這家夥沒完沒了啦是吧?
就在他準備伸手拉住陳寧時,陳寧又開始吟誦出了第二首詩。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這首詩,雖然沒有綿綿情意。
但是所描繪的意境,卻讓所有人都歎為觀止。
“好意境。”欒含煙再次稱讚。
“喂喂,他又犯規了!”
見陳寧念詩的功夫又走上了七八層台階,羅鬆氣得青筋直冒,也不由自主的邁步向上。
誰知,他才剛邁出兩步,老鴇就馬上提醒道。
“羅鬆公子,你犯規了。”
“放屁,同樣是作了兩首詩,憑什麼他能登那麼多步?”
羅鬆氣急敗壞地喊道。
憑什麼隻讓老子一個人守規矩,當我好欺負嗎?
“這個……”老鴇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反駁。
“因為他作的詩,比你好。”
欒含煙卻是直言不諱地回答,瞬間讓羅鬆漲紅了臉。
無比的羞惱!
“我的詩是發自內心而創作的,他的分明就是附庸風雅。一會巴山相思,一會又江秋獨釣,這根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境,他怎麼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寫出來?我懷疑他是在作假,這些詩都是彆人所作!”
麵對羅鬆的反駁,陳寧卻是根本不屑一顧。
有本事你去把地球上的教科書拿出來打我臉,否則根本沒人會信。
司馬麟這個時候自然開口幫陳寧說話了,嘲諷道。
“羅鬆你輸不起就彆出來丟人現眼啊,這麼好的詩你說是彆人寫的,那為什麼我們大家都沒聽過?”
“而且,誰知道你剛才念的那兩首是不是彆人寫的啊?就你這武夫,什麼時候學過詩詞歌賦了?哼,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弄虛作假還輸不起的人!”
他這話罵的鏗鏘有力,渾然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站在這樓梯上的……
“你閉嘴,你是怎麼上來的,還要我拆穿你嗎?”
羅鬆惱怒地喝道,司馬麟的紈絝名聲誰不知道?
這家夥要是能吟詩作賦,母豬都能上樹賞月!
“安靜,我在等待這位公子的第三首詩。”
欒含煙的聲音再次傳出,清冷而高傲。
她知道,陳寧肯定還有第三首詩。
因為他還在繼續往上走……
羅鬆咬牙哼道:“我不信他能連續作出三首傳世佳作!”
要是傳世佳作隨隨便便都能作出來。
那豈不是滿大街都是才子了?
聞言,陳寧不由哈哈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個麵子,不作傳世佳作了,來首蔑世獨作吧!”
“蔑世獨作?”
羅鬆一怔,這是什麼玩意?
這一刻,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陳寧身上。
等著看他口中的蔑世獨作究竟是什麼樣的。
皇甫天鵬也緊握著雙拳,呼吸逐漸急促。
按照陳寧現在的步伐,要是再讓他寫出一首佳作來的話。
那就可以直接走進欒含煙的房間了啊!
到時候,豈不是他就要輸了?
這該死的欒含煙,憑什麼為他破了規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