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心臟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劇烈,高陽的身體已經完全麻木。
他知道副本裡麵就是考驗膽量的地方,任由汗水已經鋪滿了他的臉,他什麼都沒有說。
就在這時,心跳的聲音湊到了他的耳朵旁邊,讓高陽明白那個人就在自己的旁邊。
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拉了起來。
高陽感覺到那個人冰涼的手掌,心裡麵莫名有些慌亂,但是他沒有將自己的手抽離回來。
僅僅幾秒鐘時間,有一根手指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仿佛在寫什麼東西。
沒用多久時間,一句話寫了出來,高陽馬上明白了過來,她現在寫的東西有可能就是規則。
高陽感受著手背上麵傳來的筆畫,腦海裡麵則是在複述著筆畫的位置,將那句話組建了起來。
“不要相信戴著紅花的女人。”
當那個人聽見高陽完整將規則說了出來,慢慢後退,心跳聲慢慢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葉詩文帶有困惑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剛剛在說什麼?”
高陽聽著葉詩文的聲音,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什麼,你那邊有沒有人?”
她聽著高陽說自己身旁有人,連連搖頭:“沒有人吧?我沒有感覺到我身邊有人啊。”
此時,僅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剛剛那個神秘人寫的規則。
隻見他在腦海裡麵仔細搜索了一圈,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在村子裡麵見過戴著紅花的女人。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了一番:“莫非...那個人在戲班子裡麵?”
在他看來,村子裡麵的人基本上都見過了,唯一沒有見過的人有可能就是戲班子裡麵的人。
此時,他發現程雨桐給自己的規則和奶牛村的規則不一樣。
而且奶牛村給他的規則和酒店裡麵婦人給他的規則同樣不一樣,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哪一條。
本來高陽打算讓容萱分辨其中的假規則,誰都沒有想到容萱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出裡麵的假規則。
沒有了詭仆的幫忙,兩個人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就在高陽沉思的時候,戲台上麵的燈光一盞接一盞亮堂了起來。
兩人的眼神同時落在了上麵,想要看看戲台上麵的變化。
隻見青衣獨自一個人站在戲台上麵,四周奏樂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葉詩文滿臉呆滯看著上麵的青衣:“上麵為什麼剩下了一個人?莫非...還有什麼事情嗎?”
高陽滿臉無奈聳了聳肩膀:“我從來沒有看過戲劇,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事情。”
本來他們以為觀眾席的燈光同樣會亮堂起來,畢竟戲台上麵的戲劇已經表演結束了。
隻見青衣回頭看了兩個人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揮了揮自己的袖袍。
當著兩個人的麵,青衣莫名消失在他們的麵前,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葉詩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麵,趕忙將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