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看著青衣無論走到什麼角度,眼神一直都盯著自己,心裡麵則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隻見他將眼神收了回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陽穴,腦海裡麵則是開始回憶婦人和自己談論的戲劇內容。
他們這樣的年紀根本就沒有人看戲劇,自然不知道玉堂春到底講了什麼內容。
幸虧高陽臨時抱佛腳,在婦人那邊惡補了一番其中的知識點,讓他可以在記憶裡麵尋找自己需要的答案。
葉詩文看著高陽正在思索,明白他心裡麵肯定有答案,故意沒有打擾他的思緒。
短短十分鐘時間,高陽猛然將眼睛睜了開來:“我要是沒有猜錯,程雨桐應該是想要通過這場戲表達自己的情感。”
葉詩文聽著高陽這樣說,滿臉帶著無語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沒有感覺到他們的聲音是噪音嗎?我根本聽不清啊。”
本來她以為高陽肯定會關心自己,誰都沒有想到高陽的精神全部放在了戲台上麵。
隻見他將雙眼死死盯著台子上麵的青衣:“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程雨桐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司命和詭仆容萱紛紛看向高陽,不知道他從一個戲劇裡麵知道了什麼,滿臉帶著不理解。
高陽看著所有人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大笑了起來:“程雨桐想要借用這場戲,告訴我們,她是枉死的。”
本來高陽以為葉詩文應該會讚同自己的說詞,誰都沒有想到,葉詩文一直抱著自己的腦袋,滿臉帶著痛苦。
當高陽看見這一幕,趕忙湊到葉詩文的旁邊:“怎麼回事?你就算不願意聽,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方法捂住耳朵吧?”
葉詩文聽著他帶有責怪的語調,滿臉帶著怒意:“我根本聽不清他在唱什麼,隻覺得這個戲曲讓我腦袋非常不舒服。”
還沒有等高陽說些什麼,司命的聲音在旁邊傳了出來:“葉詩文已經被輕度感染了。”
高陽能聽出司命聲音裡麵的興奮腔調,滿臉帶著不理解,根本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葉詩文實在承受不住戲曲裡麵的語調,慢慢站了起來。
還沒有等他往前麵走一步,後排的椅子莫名其妙開始晃動了起來。
高陽想到注意事項裡麵的內容,趕忙用力將葉詩文按了下來,讓她重新坐在了凳子上麵。
伴隨著葉詩文重新坐下來,後麵的椅子才漸漸安穩了下來,聲音漸漸平息了。
葉詩文看著後麵的椅子沒有了動靜,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高陽的方向:“多虧你了啊,不然我又違反規則了。”
剛剛她什麼都不記得,滿腦袋都是儘快離開這裡。
高陽沒有心思回答葉詩文,微微皺了皺眉頭,仔細想著平兒曾經對他們說的事情。
這場戲可不僅僅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看,相信整個觀眾席上麵坐滿了人。
隻不過他們沒有辦法看見,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在哪裡。
就在這時,葉詩文抓住了高陽的胳膊:“你能不能看見後麵的人?”
高陽滿臉帶著無奈搖了搖頭:“我沒有這樣的能力。”
在他看來,要是自己能看見後麵的人,根本就不會陷入這種被動的場景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