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聽著紅紙裡麵的規則,搖了搖頭:“所有規則都是真的。”
就在這時,黑狗緩和了過來,再次對著莫寒咆哮了起來。
高陽走到了黑狗麵前,拍了拍他的腦袋:“這是我的詭仆,不是你要對付的詭怪,明白了嗎?”
它猶如能聽見高陽的言語一樣,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趴在了地上。
高陽看著祠堂裡麵恢複了正常,看了一眼葉詩文的方向:“我過去點燃紅燭。”
隻見他將剛剛順在口袋裡的打火機拿了出來,走到了紅燭的麵前,將剛剛熄滅的三根火燭全部點燃。
伴隨著火燭被點燃,整個祠堂終於安生了下來。
葉詩文看著祠堂恢複了正常,不由對高陽開口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了?”
高陽聽見葉詩文想要離開這裡,微微搖了搖頭:“我們隻是拿到了新的規則,但是還沒有找到線索。”
好不容易獲得了先輩的原諒,他們憑什麼不在裡麵四處看看。
既然頭發引導他們找到了桌子上的規則,高陽覺得頭發應該能帶他們找到其他的線索。
僅僅幾秒鐘時間,他順著頭發找到了角落裡麵的一個布袋子。
高陽滿臉帶著詫異將裡麵的布袋子拽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葉詩文:“看見沒有?我就說裡麵肯定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隻見他拉著布袋子回到了桌子旁邊,將裡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最初高陽擔心裡麵是新娘的一部分,心裡麵直突突。
當裡麵的東西倒出來,高陽才看見裡麵是一張破舊的戲票和半張卷曲的紅紙。
葉詩文從頭到尾都不敢靠近,生怕裡麵有什麼危險。
高陽將戲票拿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麵的內容,發現戲票上麵的戲曲名為玉堂春。
隻見高陽回頭看了一眼葉詩文:“你有沒有聽過玉堂春?”
葉詩文滿臉帶著無語搖了搖頭:“我從來不聽戲曲的。”
彆說玉堂春,其他的戲曲都沒有聽過。
既然沒有人聽過玉堂春,他自然不知道這張票到底有什麼意義,隻能暫時放在桌子上。
隻見他將半卷紅紙拿了起來,看了一眼裡麵的內容,發現這居然是程雨桐給自己寫來的信。
高陽下意識看了一眼剛剛拿出布袋子的地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程雨桐早就知道我們會來這裡?太離譜了吧。”
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來這樣的地方,更不用談其他的人。
葉詩文看著高陽拿著紅紙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不由自主看了他一眼:“怎麼樣?紅紙裡麵寫了什麼?”
高陽將紅紙放在她的麵前,示意她自己看看裡麵的內容。
當她看見高陽將紅紙放在了自己的麵前,滿臉帶著不理解,將紅紙打了開來,一眼就看見程雨桐的留言。
“這幾天我正在忙著婚禮上麵的時間,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多住一段時間,裡麵給你們準備了兩張戲票。”
紅紙上麵的內容不多,但是裡麵的內容非常重要。
隻見葉詩文看了一眼高陽:“我們就不能離開這裡嗎?為什麼要跟著他們的流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