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亂菊的試探(1 / 2)

限製級死神 易安z 5431 字 2個月前

十番隊隊舍。

“隊長,你又在偷懶了。”

鬆本亂菊剛走進隊長的辦公室,便聞見飄蕩了在空氣中的酒味,辦公桌上隨意堆積著一些文件,還放著幾碟點心和一個酒瓶。

十番隊現任隊長誌波一心正躺在辦公桌下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感到無奈的鬆本亂菊直接上前,朝著那張此刻看起來讓人分外生厭的臉踩了踩。

“嗯?”

誌波一心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入目是自家那位美豔動人的副隊長氣憤的臉。

“亂菊啊。”

“隊長,昨天的工作做完了嗎?”

誌波一心撓著頭坐起身來:“工作啊,什麼來著?”

“隊長!”

誌波一心訕訕起身,嘴裡一邊道歉,同時說現在就處理。

鬆本亂菊重重歎了口氣,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殘局。

她忽發現桌麵上的一些文件是自己沒見過的,不由得拿起來仔細審視:“這是什麼……學生會?”

誌波一心倏地站起身來,從她手裡直接奪走了文件。

“沒什麼。”

鬆本亂菊麵露狐疑:“隊長,隊裡有什麼是我這位副隊長不能知道的嗎?”

誌波一心則打著哈哈:“說了沒什麼,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鬆本亂菊無奈地兩手環於胸前,托起波濤洶湧,“總之,你趕快處理工作吧。”

誌波一心並未將手裡的文件放入抽屜,而是直接揣入了懷裡。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朝鬆本亂菊詢問:“你之前說的那個,想拉進咱們番隊的靈術院學生叫什麼來著?”

“太刀川信,隊長,你能不能對隊裡的事上點心啊,等到人才都被彆的番隊搶走了,就更沒人來替你分擔隊務了,你打算累死我嗎?”

“太刀川信……”誌波一心念叨著這個名字。

鬆本亂菊見他突然對此感興趣,便向他闡述起了有關於太刀川信的基本信息。

“他出身於流魂街八十區的更木區,是我之前在一次執行任務時遇見的,發現他的靈壓於普通人中不低,就推薦他進入靈術院去成為死神。”

“更木區啊。”誌波一心咂了咂嘴,他可清楚那是什麼地方。

流魂街分為按照序號分為1到80號,環繞在瀞靈廷的四周,但每個區的情況都不一樣,第1區最靠近瀞靈廷,治安、居住環境均理想,食物豐足,第80區則與瀞靈廷相隔最遠,那裡寸草不生,饑荒遍野,甚至於為了生存,彼此殺戮殘害更是常有的事。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誌波一心又問。

鬆本亂菊思索了下說:“一個天才,他現在是靈術院的四回生,斬拳走鬼四項課程都是滿分,尤其是劍道,他在第三年就擊敗了自己的劍道課老師,不過這家夥也是個滑頭,我邀請他畢業後進入我們十番隊,並且給他承諾了二十三席,被他拒絕了。”

“竟然是個你都搞不定的家夥?”誌波一心驚訝無比,他瞄了眼自家副官的過人之處,暗自狐疑這個叫太刀川信的家夥是不是個正常男人……

鬆本亂菊察覺到他透露出的意思,額前冒起一段青筋。

“二十三席……”誌波一心這才想起自己隊裡的二十三席不久前正巧病退了。

“是不是低了點?你也說了他是個天才,亂菊,你想想以往的那些天才,後來的成就可都不得了啊,怎麼說也得給他個上位席官吧。”

所謂的上位席官,指的是第三席到第十席,是已經能夠接觸到核心隊務的精英死神。

鬆本亂菊驚訝於誌波一心對太刀川信的看重,說道:“可我們十席內的職務都沒有空缺,而且,我看過他在靈術院的檔案,他現在還沒有自己的斬魄刀呢。”

誌波一心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學校裡教的東西就那麼多,絕大部分死神都是在入隊之後才有了自己的斬魄刀,而且,你不也說了他是個滑頭嗎?你怎麼又能保證清楚他的所有底細呢?”

鬆本亂菊也猶豫了起來,這種事畢竟是隊長做主。

“那……幾席?”

誌波一心臉上露出笑容:“你可以再去找他聊聊,看看他的意願,現在靈術院不是放假了嗎,他應該挺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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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期末考試之後,未畢業的靈術院學生會有一段時間不短的假期,不過考慮到學生有些是從流魂街來的,學校裡仍舊會提供食宿,由學生自行選擇留下與否。

在放假期間,靈術院的許多教室和修煉場都閒置了出來,可以提供給學生們使用,不過在使用的時候需要登記,期間損壞了什麼設施的話會記錄在案,等到學員畢業成為死神之後慢慢償還。

空曠的劍道教室內,此刻正有陣陣金鐵交擊聲,兩道身影腳步飛轉、閃轉騰挪,相互激戰在一起。

說是激戰,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看出是其中一方正在調教另一方。

“太慢了太慢了,修兵,你知不知道你全身都是破綻?”

“就這點實力還好意思說因為我才沒有提前畢業的嗎,可彆指望我能領你的情。”

被出言嘲諷的檜佐木修兵緊咬牙關,兩手緊握著手中淺打,拚了命地想要觸及眼前之人的身影。

但對方總是能夠料他下一步的動作,或者說兩人反應速度上的差距,讓修兵的每一刀都能夠被對方輕易抵消。

又是一記攻擊落空,眼看對手身形掠至自己身側,檜佐木修兵有些脫力地朝其橫斬過去。

信輕輕挑眉,這一擊他沒再避閃或是招架,隻是豎起刀身。

叮!

清脆的金鐵激鳴,修兵手中淺打直接被震得脫手飛出,虎口劇痛之下顫栗不已。

他看著木質地板上掉落的淺打,呆滯了幾秒,猛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

信收起淺打,慢悠悠走到一旁拿起水壺丟了過去。

痛飲一口過後,檜佐木修兵的呼吸才稍稍平複了些,他看向站在那兒自顧自挽起了刀花玩的信,喘氣道:“我真後悔,放假不該留學校的。”

信斜瞥過來,笑吟吟道:“是你要我陪你訓練的,才這點打擊就受不了了?”

檜佐木修兵聞言卻不知作何回應,他仰躺在了地板上,輸給信在他看來一點也不丟人,他從來就沒有贏過信。

但真正讓他挫敗的是,不論他怎麼努力,似乎都難以望其項背,彆說追趕了,他至今都不知道信的真實水平。

“信,你究竟有多強?”

信則回應:“這種事說出來多沒意思,還是你自己去慢慢發現吧,修兵,如果未來有一天你讓我使出了全力,我會很高興的,並且會給予你由衷的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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