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代，不比過往！”
“真氣等等，都遠遠沒有恢複，所以縱然你有天資，修煉速度依然比不上古代真正的天才！”
那土財主緩緩道。
旋即站起身，身形漸漸有了改變，當站起身的時候，整個人仿佛已經經曆了整容一般的改變。
“我，自出生時便擁有修為，七歲天級修為，十四歲便正式邁入先天境界，十八歲成功突破天人，達到天人仙衰境！”
“可惜！可惜！”
這中年男子猛然歎息一聲，林凡從他眼神當中看出來了無儘悲哀。
“可惜什麼？”
林凡眼神望去。
“可惜，時代負我！天亦負我！在我突破到天人境界，有望衝擊更高境界的時候，天地迎來大變，即便我竭儘全力，也不過隻能突破到天人竅衰境，無法再進一步！”
“你說，這是不是天有負我？”
那男子目光淩厲，直接朝著林凡看來。
林凡沉默。
“嗬嗬，牧無雙，你跟一個晚輩說這些做什麼？”
另一人發出一聲冷笑，轉過頭，目光看向站起身的牧無雙。
“是我激動了！”
牧無雙搖了搖頭，重新坐下，露出頹廢的氣息。
這些年的鋒芒，早已被消磨完畢，現在他隻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打算衝擊一下更高的境界。
如若成功，便算完成一個無數年的心願。
如若不成，那不過隻是死罷了！
“前輩天賦確實逆天，這我不可否認！”
“但是，晚輩處境，亦不如前輩！”
“我所生的時代，被眾人稱之為末法時代！天地靈氣所剩無幾，連武者都鮮少誕生，但是，我依然憑借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
林凡目光透露出來無儘的鋒芒。
牧無雙目光看去，沒有爭辯什麼，倒是多了一抹欣賞。
因為他從林凡的話語當中，看見了他當初的影子。
“期望你一直能夠維持住如此自信！”
牧無雙對著林凡說道。
此時，花祈也過來給林凡介紹了一下幾個前輩的信息。
“這一位，叫做牧無雙！”
說完，花祈指了指一旁正放下手機，將目光看向林凡，重新審視林凡的女子。
“這一位，叫做何冷月！”
接著，又是目光一轉，花祈指了指那一位探花打扮的書生。
“這一位前輩名叫陸景龍！”
最後，花祈看向還沉迷在遊戲世界當中的張元明。
“這一位，叫做張元明！”
花祈說道。
“見過四位前輩！”
林凡拱手，但是並未太過謙卑。
修行，並不是看歲月的，這四位雖然年紀已經作古，但是經曆的未必有自己多，常年為了苟活於世，一直都是用各種手段，並不露麵，外麵已經發生翻天地覆的變化，他們都沒有經曆過。
何況，自己的實力也未必遜色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