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步媛媛,淡淡的說道:“看到心口那根銀針了嗎?”
步甲堂疑惑了看了過去,發現步媛媛渾身上下所有的銀針都已經拔出了,唯獨胸口上還殘留了一根,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問道:“是因為那根銀針?”
林凡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子一會步家人來了,你不得演一出戲,試探一下究竟有那些人心懷不軌。”
步甲堂聽聞後,心情暢快了許多,感激道:“林先生,麻煩你了。”
林凡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那人錢財,替人消災。”
步甲堂聽聞後,心情反而穩重了起來,他開始認真的思索起來,家族裡究竟那些人在背著自己搞一些小動作。
步媛媛的消息出傳遞出去還沒有半個小時,家族裡各行各業的負責人在第一時間趕回了步家彆墅。
一種步家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其中一位名為步琳的女人臉色極為著急,她是步甲堂收養的義女,憑借著出色的能力,掌握著步家名下的私人醫院,憑借著步家的人脈,將其發展成為了步家集團之下最大的產業之一。
步琳更是憑借著這份出色的成績,即便身為養女,依舊在步氏集團坐穩了自己的位置,在醫學院取得了十分輝煌的成績。
不過對於她來說,在步家的位置基本上已經走到頭了,想要在往上一步,除非是嫁給步家的男丁做女人,不然沒有半點機會。
步琳
帶著自家醫院好幾個專家來到了步家,谘詢了好幾個下人,第一時間讓眾多醫師幫忙診斷昏迷的步媛媛的情況。
步家二爺步甲運身穿灰色西服,囂張的走進了屋子,看著步甲堂著急的模樣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大哥,你說說你,怎麼照顧媛媛的,她可是你名下,唯一有資格繼承你位置的人。”步甲運眯著眼睛說道。
“二哥,你在說什麼?大哥肯定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步家老三是個女子,名為步甲鳳,她雖然有著步氏集團的股份,但是因為嫁出去了,所以話語權並不是很重,不過依舊免不了陰陽怪氣。
眾多侄子、侄女見狀,立馬開始符合起步甲鳳與步甲運,開始在旁邊陰陽怪氣的怪罪著步甲堂。
步甲堂神色僵硬,眼神不善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如今的情況與他預算的超出了太多,讓他不由的頭疼了起來。
林凡平靜的站在步甲堂的身旁,打量著在場的所有的人,也沒有參合什麼,畢竟這是彆人的家事,他並不是很好參與。
“等一下,這一位是……”
忽然,步甲運注意到了站在角落裡的林凡,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疑惑,詢問道:“大哥,你不介紹一下,這位年輕人看上去有些麵生啊,不像是我們中州的年輕子弟。”
林凡看出來了,步甲運這是在想辦法打聽我的身份,不得不說,步家的三兄妹都不是簡單的角色,行事
沉穩許多。
林凡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上一次替步媛媛資料的醫生,不過這一次因為有專家了,所以就沒有進去參與。”
林凡自然不可能說他是來這裡抓凶手的,不過心中也很疑惑,因為在場的所有人,無論是老一輩還是晚一輩的,都不像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