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柱和閻埠貴媳婦手足無措的時候,劉海忠掀開門簾子走了出來。
“你們這,這是怎麼回事?”
劉海忠還以為剛才的事解決了,又出新問題了,“傻柱,你在這乾嘛呢,這有你什麼事,趕緊該乾嘛乾嘛去。”
看見傻柱在秦淮茹身邊站著,劉海忠眉頭一皺,當即嗬斥道。
傻柱脖子一梗:“一大爺,我敬你為大院操勞叫你一聲一大爺,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嗬斥人吧。”
“之前就不說了,要是沒發生啥事,剛才您在這也見不著我,這不是出事了嗎,你們都不在,我作為院裡一份子,能做事不管嗎。”
“那你解決了嗎?”
劉海忠一指哭的傷心的秦淮茹,“剛才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哭上了。許大茂跟我家老二去哪了,他們不管搭晾衣架了?撂挑子了?!”
聽著劉海忠的語氣越來越衝,閻埠貴媳婦趕緊過來解釋。
“是這麼回事啊。”
劉海忠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沉吟著說道,“淮茹啊,既然事出了,咱們就得接下來,隻要人活著日子照樣能過。你放心,隻要我這個一大爺在位一天,就不能看你們餓著。”
傻柱在旁邊點頭,這說的還像是句人話。
“行了淮茹彆哭了,這天冷,一會臉凍壞了。他二大媽也說了,就是著急了嘟囔兩句,絕對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院裡一塊住這麼多年了,你倆就沒紅過臉,這事犯不著往心裡去。”
劉海忠正發著言,月亮門那邊許大茂跟劉光天一個扛著竹竿,一個搬著磚頭,兩人一前一後過來了。
“呦,這怎麼還哭上了?”
許大茂走到近前把竹竿子往地上一甩,“傻柱,肯定是你說用不著的話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小子不是東西。”
“行了許大茂,彆張嘴就瞎咧咧,有一說一,這事跟傻柱沒關係。”
沒等傻柱罵街,劉海忠說話了。
許大茂一瞪眼,真想指著劉海忠鼻子罵上一句,剛才那地瓜是吃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吃我的地瓜,轉頭就嗬斥我,可真不是東西!
“行了,趕緊把架子搭起來吧,今大茂你還是值得表揚的,眼裡有活,這大冷天的還能給鄰裡著想,也挺不容易。”
劉海忠似是覺得剛才的話有點重了,不管怎麼著許大茂也是調解員,他不該胳膊肘往外拐去幫傻柱說話。
許大茂看了看得意的傻柱,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
“傻柱,你也彆愣著,趕緊跟著忙活忙活,抓緊把事乾了。”劉海忠在旁邊吩咐道。
傻柱眼皮子一耷拉:“不行啊一大爺,我得回家睡一覺去,一會起來還得拿著掃帚把前院掃掃呢,不然我看再過陣子就要上人了。”
對吩咐不動傻柱,劉海忠還真就是一點辦法沒有。
要不是許大茂貪戀調解員的位置,他更吩咐不動許大茂,能讓他隨便指使的就隻有搬著磚頭的劉光天。
劉海忠歎了口氣,揮手讓傻柱走了。
臨走傻柱還給許大茂撂了個眼色,讓他好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