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哪都有你鬨事呢?”
許大茂瞪著眼,皺著眉頭陰陽怪氣道,“這院裡剛消停沒幾天,你就又跳出來惹事,你就不能少給大夥惹點麻煩?”
傻柱使勁眨了兩下眼,提了提大棉褲,“嘿,許大茂你個孫子,哪個傻缺玩意褲襠沒係好,把你給露出來了。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跟我落井下石,不然下次有機會我非把你整禿嚕皮不可。”
傻柱這兩句話說得許大茂眼皮直跳。
“唉唉,大夥可都聽著呐,剛我說的那話不過分吧,事也確實是這麼個事吧。你們再聽聽他說的,這說的都是什麼啊,是人話嗎這!!”
“難怪光天要抽你,你個臭廚子就是欠打。”
說著,許大茂一擼袖子,扭頭看向劉光天:“我說光天,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你要是真有種就跟大茂哥我一塊揍這孫子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在這院裡他何雨柱還翻不了天。”
劉光天頓時被許大茂把火撩上來了。
可他也不是傻子,作勢往前上了一小步,眼睛卻是死盯著許大茂的動向。
“許大茂,你彆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隻聽閻埠貴大喝一聲,繃著一張小臉走了出來,伸手指了指許大茂,又走到劉光天跟前瞪了兩眼,“你們倆想怎麼著,許大茂你是不是不想再乾這個調解員了。”
“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調解員,不是打架衝鋒的。”
“還有你劉光天,雖然我還沒了解清楚事情是啥樣的,可你乾嘛呢,你怎麼能衝過來就動手,你身為咱們大院掌舵人劉海忠的兒子,怎麼就不能在你爸身上吸取點高尚的品德呢!”
閻埠貴一隻手朝劉海忠甩搭著,繼續道:“你爸劉海忠,那是廠裡一等一的技術工,工人尊敬,徒弟敬仰。回到院裡那是這大院的一大爺,這麼多年為大院無怨無悔的操勞,我就沒聽他說過一句怨言。”
“你的父親是這樣一個受人尊敬的人,你在乾嘛,你就不能學習學習嗎!!!”
本來閻埠貴大喝一聲跳出來,劉海忠就挺不滿意。
他這個一大爺還在呢,你閻埠貴咋咋呼呼的是要乾嘛。
結果,接下來閻埠貴更是過分,當著老子的麵罵兒子,這事做的不地道。
直到劉海忠聽到閻埠貴接下來的話,他覺得閻埠貴說的對!
很有道理!!!
句句在理!!!
王大寶在旁邊扶額,心道老閻你至於嗎,好歹你也是個二大爺,你這咋跟上門技師似的這麼上趕著。
不過,在看到劉海忠滿臉的讚同後,王大寶覺得自己還是草率了。
閻埠貴和劉海忠可是多年鄰居,還在一塊當調解員多年,對劉海忠的喜好那是拿捏的一個準!
人家劉海忠就好這一口。
閻埠貴投其所好給劉海忠吃了口海鮮,卻是給王大寶、許大茂,傻柱以及旁邊看熱鬨的錢師傅等人喂了一口屎。
“老閻呐,咱們還是先了解下情況再說吧。”
王大寶上前拉住還想繼續往下說的閻埠貴,心道你特麼再怎麼拍劉海忠馬屁,也得顧忌一下大家的感受吧。
這中午飯還讓不讓大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