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想再辯解幾句,一旁的秦淮茹忙打圓場:“二大爺,您消消氣,柱子也是一時口快,他肯定沒那意思。”
許大茂在旁邊煽風點火:“秦淮茹,你可彆亂勸,傻柱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我看呐,他這話指不定跟人說過多少遍了,那還真是張口就來!”
傻柱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這要放平時非得罵他一頓不可。
可眼前還是得先應付閻埠貴,畢竟這老東西等著要說法呢。
這時,劉海忠也回來了,看到這陣仗,背著手走了過來:“老遠就聽見你們在這吵吵,怎麼這麼熱鬨啊?”
傻柱悶著頭嘬了兩口煙,正想著怎麼解決這事。
一旁秦淮茹趕緊跟劉海忠搭起了話,將事給解釋了一遍。
劉海忠沉吟著點點頭,一副大院掌舵人的姿態,隨後故作深沉道:“依我看啊,大家都是院裡住著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老閻也不是之前的老閻了,傻柱你以後說話得注意。”
閻埠貴聽了劉海忠的話,雖然心裡還有氣,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傻柱將煙頭扔地上踩滅,瞥了眼秦淮茹,使了個眼色表示感謝。那意思仿佛在說,秦姐,煤的事包在我身上。
有了劉海忠發話,這場小小的風波暫時算平息了下來。
“行了,都忙去吧。淮茹你也做做準備,明還得出攤呢。”
秦淮茹笑著應了一聲,轉身回屋去了。
誰都沒看到,在賈家的窗戶邊正有著一雙眼睛惡毒地盯著傻柱和許大茂,嘴裡牙咬得咯吱響。
“傻柱、許大茂,你們特麼等著,彆以為我癱了就沒辦法整治你們!”
傻柱乾笑兩聲,抬腳往家走,心裡盤算著家裡還有多少煤。自己大話都說出去了,可不能在秦淮茹麵前丟了麵子。
何況人家秦姐剛還幫他解了圍。
聽說閻埠貴想去王大寶那串門,劉海忠也打算過去待會。
二人對視一眼,便朝著王大寶家走去。
後邊許大茂手忙腳亂地推著自行車急匆匆地衝進家門,之後又像一陣風似的飛奔向王大寶家。
王大寶笑嗬嗬將三人讓進門。
剛一進門,閻埠貴便迫不及待地開始抱怨起來:“今真是晦氣,大寶兄弟啊,你有所不知,傻柱那小子簡直囂張!就在剛才,當著大茂和秦淮茹的麵兒,他居然肆無忌憚地編排起我來了!”
王大寶笑著讓座,之後遞了熱水給三人,“老閻呐,你看你都這歲數了,犯不著跟他置氣,傻柱那人就是嘴不饒人,這麼多年一個院住著你也不是不知道。”
閻埠貴點點頭,嘴裡說著“也是”。
不過他的注意力全在小搪瓷缸裡的熱水上麵。
雖說來王大寶這的次數不多,可哪次來都能混上茶水喝,這回咋就變熱水了呢?!
看來大寶存貨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