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感覺整個身子飛了起來,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人已經在臭水溝裡了。
水溝裡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傻柱直接一頭紮了進去。
本來天就冷,寒風呼呼地吹著,被冰水這麼一泡,傻柱猛地清醒過來,搞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
傻柱揉著濕漉漉的腦袋從水溝裡連滾帶爬蹦了出來,拍乾淨身上沾的爛樹葉,晃了晃腦袋穩住心神。
暗道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了自己的好心情。
渾身打著哆嗦,傻柱借著月光尋找自行車的蹤跡,可等他找到的時候卻傻眼了,
自行車前軲轆撞扁了!
這可壞了,傻柱腦袋開始疼了起來,揉著腦袋,暗罵自己太過得意忘形。
臨從大院出來前許大茂囑咐了千萬不能弄壞自行車,這可是廠裡的的東西。還有就是,這軲轆扁了沒法騎啊,還有十來裡路呢,自己怎麼回去?!
怔愣半晌,傻柱打著哆嗦費力地扛起自行車,摸著黑往紅星四合院趕。
等傻柱趕回大院,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了。
而賈張氏和秦淮茹早就坐著廠裡的吉普車回到家中。
賈東旭受傷的事在院裡傳的沸沸揚揚,大家相互串門奔走相告,甚至已經傳出賈東旭在送醫院的途中就已經歸西的消息。
等到賈張氏和秦淮茹回來的時候,街坊鄰居們立刻趕了過來。
此刻賈家屋裡屋外圍滿了人。
屋裡賈張氏的情緒有所緩和,沒有再動不動就暈倒過去,不過卻是哭的淒慘。
秦淮茹同樣麵無血色,不停抹著淚。
劉海忠、閻埠貴、許大茂三個管事大爺在屋內勸說著賈張氏。
“賈家嫂子,這都是命啊,咱們應該慶幸東旭還活著,隻要人活著,彆的困難就都能克服。”劉海忠滿臉唏噓,感歎命運無常。
“老劉說的在理,老嫂子啊,隻要人還在,哪怕以後的日子難點,也有個奔頭不是嗎!”
閻埠貴一臉惋惜的在一旁跟著唉聲歎氣,“東旭是個多好的孩子啊,之前他身上確實有不少毛病,可通過前些天的放映活動,我覺得這孩子正在一點點改變,我們嘴上再怎麼說他,可打心眼裡都希望他好,沒想到今天卻出了這麼檔子事!!”
旁邊的街坊鄰居們聽了閻埠貴的話,不住地點頭。
許大茂打眼瞅了瞅,知道該自己發言了,可嘴角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心中泛起一抹幸災樂禍。
“賈大媽,你也彆太難過,事已至此,咱們要做的就是照顧好東旭,大夫不是說了他隻是暫時脫離危險,那就是還沒完全安全啊!”
許大茂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賈張氏和秦淮茹哭的更凶了。
這兩人一哭,一旁的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許大茂,你特麼說什麼呢,我爸一定會沒事的。”
棒梗騰一下從炕上蹦下來,抄起棉鞋照著許大茂的腦袋就砸了過去,“你特麼還敢在這咒我爸,給我滾出去。”
即便許大茂用手攔住了棉鞋,可上麵沾的泥土還是濺了他一臉。
“唉,你個小東西,我這是讓你奶奶彆光顧著自己難過,忘了正事。”許大茂罵罵咧咧往眾人身後退去,嘴裡嘀咕著,“怎麼不識好人心呢,難怪教育出這樣的玩意來。”
易中海媳婦趕緊勸說道:“行了大茂,畢竟東旭這事挺突然,你就彆跟著添亂了,也彆跟一孩子計較這些事,先去外邊抽根煙透透氣,我們在這再開導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