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扶著門樓走進大院,就見閻埠貴在門口拾掇他那點花。
昨晚上在易中海家門口跪著請罪的時候,閻埠貴也算是替他說了兩句求情的好話,這時候他也不好意思裝看不見直接過去。
“呦,三大爺又擺弄這花呐,它沒凍死也被您倒騰死了。”
賈東旭心氣正不順呢,這時候還不得不跟閻埠貴搭言,說出來的話肯定不中聽。
“呸呸呸,你小子說什麼呐!”
閻埠貴扭頭瞪了賈東旭一眼,“我跟你說,這養花的學問大著呢,不懂彆瞎說,我也沒法跟你一外行解釋。”
賈東旭點頭,“是是是,您呐甭管是養花還是釣魚,都是行家。”
一邊說著,賈東旭一邊拐著腿想往中院走。
閻埠貴剛低下的頭瞬間又看向賈東旭,嘴裡“嗐”的一聲。
心道這孩子不是寒磣人呢嘛,大院誰不知道不能在他閻埠貴麵前提釣魚,怎麼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呐。
“東旭啊,你等一下,你這腿是怎麼了?”
閻埠貴怔愣一下,這才注意到賈東旭竟瘸著腿呢,趕緊走過去詢問道。
不過閻埠貴可不是想關心賈東旭,而是想著能不能從對方嘴裡套出點八卦來。
“更正一下,是腳不是腿。”賈東旭瞟了閻埠貴一眼,“那沒事三大爺我就先回去了。”
“等會兒,著什麼急啊。”
閻埠貴再次攔下賈東旭,正了正眼鏡,嘿嘿笑道,“我也更正一下,以後叫我二大爺,當然了,這並不重要。”
沒給賈東旭說話的時間,閻埠貴繼續問道:“對了東旭啊,你師父老易那事怎麼說的?”
聽閻埠貴提到易中海的事,賈東嘿嘿一笑來勁了,也不著急走了。
“您問我師父的事啊。”
賈東旭不急不緩地歎了口氣,隨後又沉思一陣,吊足了閻埠貴胃口,這才說道,“廠裡已經還我師父清白了,現在車間的人對我師父恭敬有加,下班開會車間主任還想獎勵我師父二十塊錢來著,不過我師父沒要,給大夥換茶水喝了。”
“哦,這樣啊......”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的名聲並沒有絲毫受損,心中難免失望。
他和許大茂搞了一番,沒傷著對手,卻把自己賠進去不少,難免心中不是滋味。
賈東旭嗬嗬一笑:“怎麼?二大爺你這是什麼語氣,難不成你見不得彆人好?!”
“唉,我說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在我閻埠貴是那樣的人嗎!”
閻埠貴一擺手,“真是的,你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走吧走吧,我還得忙活我的花呢。”
見把閻埠貴氣走了,賈東旭輕呸了一聲,嘀咕了一句什麼玩意,繼續瘸著腿往家裡走。
秦淮茹端著盆剛從水池邊回來,就見賈東旭一瘸一拐進了中院,趕忙跑了過去,一手攙住他。
“東旭,你這是怎麼了,早上走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秦淮茹皺著眉頭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