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劉海忠把事情和媳婦一說,差點把光天媽嚇得背過氣去。
“都說工作保住了,隻是被罰了兩百塊。”
劉海忠趕忙扶住媳婦,“你是沒見著閻埠貴媳婦那丟了魂的樣兒,我看老閻這回懸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真是缺大德了,被他這麼一搞,全沒落著好。”
“算了,咱們得工作保住了就行,不然拿啥給老大娶媳婦。”
劉海忠媳婦還想抱怨兩句,可看到丈夫一臉疲憊和沮喪,話又咽了回去,隻是低聲嘟囔著以後日子得緊巴著過了。
劉海忠沒忘了回來的任務,催促老婆子趕緊找錢。
幾分鐘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屋子,他也知道接下來一家人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雞蛋也不用再吃了。
馮彪這邊和劉海忠分開後,直奔閻埠貴所在的房間。
後邊還排著好幾個呢,不抓緊嚇唬......額,是審問,可能會耽誤吃午飯。
任務是王大寶安排的,讓彆人來做他不放心,辦砸了沒法交代。
推開門,就見閻埠貴正襟危坐,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閻埠貴,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馮彪大剌剌坐在閻埠貴對麵問道。
“隊長,我真不清楚啊,我這個人出了名的本本分分,從不做框外的事。”
閻埠貴陪著笑臉,應和著。
“哼,還在這跟我裝?易中海的事你敢說一點不知情?”
馮彪一巴掌拍在桌麵上,嚇得閻埠貴眼皮子直哆嗦,“許大茂都交代了,承認是你們協商合謀算計易中海,怎麼到了你這就是不知情了呢。”
“虧你還是小學老師,還自詡本分,看你長相就是奸滑之輩。我看你就是不見黃河不死心,要不要我把許大茂的口供拿過來給你瞧瞧?!”
閻埠貴臉色一驚,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小眼珠在鏡片後不停轉悠:“隊長,這絕對
是汙蔑啊,我確實知道許大茂想傳謠誣陷易中海,可我沒參與啊,不信您到學校打聽打聽。”
馮彪心下冷笑一聲,好你個閻埠貴,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閻埠貴,我稱你一聲閻老師,你作為一名人民教員應該不會不懂法吧?”
又是啪的一聲。
馮彪大掌拍在桌麵,嚇得閻埠貴眼鏡差點從臉上滑落。
“當時你就在現場,並參與謀劃了這起汙蔑事件,給廠區帶來了極其惡劣的影響,而且主意還是你兒子出的,你覺得憑這些你們爺倆能抽身嗎?!”
“隊長,這肯定是許大茂那小子狗急跳牆胡編亂造,他是想拉我和我兒子下水,您明察啊!”
閻埠貴哭喪著臉道。
馮彪眯著眼審視著閻埠貴,沒想到事情進展到現在,竟然出現了阻礙。
“是嗎?可你兒子已經交代了,現在你怎麼說?”
閻埠貴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馮彪冷哼,“怎麼不狡辯了?你就等著把教員這身皮扒下來吧。”
說罷,馮彪起身便走。
隻聽咕咚一聲,閻埠貴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個勁認錯。
反正一切源頭都歸咎到了許大茂身上,他和他兒子是被蒙蔽才犯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