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若非周雲衫,你們的臉都丟光了,還敢說她的不是?
此時張五下了樓,直接找那幾個中年文士算賬。
“來人,將這幾人請出去!”
張五冷著臉,對那幾人一點麵子都不給,相當不客氣。
“憑什麼?”幾個文士怒了,這不是在羞辱他們嗎。
“哼,造謠生事,無端誹謗,我妙筆堂可不歡迎你們這等人。”
張五當著所有人的麵,高聲道:“周姑娘乃是我妙筆堂的貴客,豈容你等誣蔑?周姑娘本是我北地才女,豈會偏幫南人?你等肆意搬弄是非,心存不良,還是請吧。”
眾人恍然,原來那位姑娘是張老板請來助陣的,如此斷不可能和於達是一夥的。
於達也是目光連閃,原來那位姑娘姓周。
李呈在樓上看著都笑了,張五真是不給自己留退路,這麼一說,如果李呈不讓周雲衫幫忙,張五又如何下得了台?
不過張五就算不說這話,也沒什麼選擇的餘地就是。
“好好好,此番羞辱,老夫記下了!”
那幾個文士麵紅耳赤,萬萬沒想到隻是針對了一下周雲衫,不但被周雲衫罵了個狗血淋頭,顏麵大失,還被東家趕了出去。
這湖州是真心不能待了,以後他們說話,誰會聽信?
早知如此,還不如穩沉一些,沒事得罪那娘們乾嘛,真是無端之禍。
眾人看著他們出門,沒人替他們說話。畢竟搬弄是非乃是事實,而且還是涉及南北之爭,哪會有人同情他們。
“於公子也休要狂妄,我北地自有才華橫溢之輩,並不懼你。”張五看向於達道。
於達輕笑:“此處除了周姑娘,餘者不值一提。”
甚至都不提崔丙的名字,他現在隻想和周雲衫比,要徹底征服周雲衫。
張五也不再說什麼,又回了樓上包廂。
“殿下,如此可還滿意?”張五上來邀功了,他態度已經擺出來了,不但教訓了那幾個文士,也澄清了周雲衫在文人們心中的懷疑,殿下這次該答應了吧。
“可本皇子心情差了。”李呈折扇一開,一臉無所謂的道:“再說了,本皇子憑什麼幫你?”
“這……”張五心中叫苦。“殿下如何才願出手?”
李呈將折扇四下一指,道:“本皇子看這妙筆堂不錯。”
張五一愣,殿下是想要妙筆堂?這可不行啊,如果轉給殿下,他如何向孫夫子交待?
當下忙道:“這妙筆堂孫夫子也有一份,若非如此,送給殿下倒也無妨,隻是……草民也做不了主啊。”
“那就算了。”李呈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張五真是快哭了。
“我說張老板,若是妙筆堂轉給彆人,孫夫子那邊確實不好交待。但若是本皇子,則又另當彆論。你可彆忘了,孫夫子現在身處何地。”
李呈覺得這胖子確實有點蠢,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張五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這需要他去交待嗎?孫夫子現在還跟著韓亞聖在涼州開學院呢,怎麼都有事需要李呈的幫襯才對。
妙筆堂轉給了李呈,孫夫子正好有借口在涼州找李呈提要求,而這也足以成為他轉讓妙筆堂的借口,畢竟是為了孫夫子在涼州方便嘛。
孫夫子能有理由責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