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傻了,這姑娘也太有性格了吧,說不乾就不乾了。
不過她說隻是玩玩是真的嗎?
應該是吧,因為這姑娘太自信了,那語氣,那神態,好像隨時都能將於達玩死一樣。如此胸有成竹,恐怕是真有些本事。
之前雖然說這姑娘的對子於達全部都能對上,還被質疑和於達是一夥的。但是就那些對子,在場眾人也不可能像於達一樣都能對得出來,還是比較難的。
況且一口氣能出這麼多的上聯,全都是佳作,也沒那麼容易。
由此可見,此女才學確實非同一般,至少在場眾人多半是不如。
於達對於這些人將周雲衫氣到也是非常不滿,他正想用才學征服此女呢,豈能半途而廢?
是以不滿的道:“若是懷疑這位姑娘,不如你們來啊。如若不服,可加賭注,敗者學幾聲狗叫來聽聽,你們以為如何?”
“真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本想著車輪戰,就算於達再怎麼強,也能把他累死。
豈料於達並不傻,直接來了個賭注,這誰敢上?
萬一輸了,當眾學狗叫,對於他們這些文人來說,還不如自殺算了。
“怎麼,沒人?”
於達樂了,一臉不屑的道:“想不到北人如此不堪,這妙筆堂不如改名叫比喵堂算了,不過小貓兩三隻,除了哇哇亂叫竟是一無是處。”
“你……”
眾人怒了,居然嘲諷他們是小貓,真是豈有此理。
樓上的張五也是急得臉都白了,終於拿妙筆堂的招牌說事了,如果今天不能按死這個於達,那他的妙筆堂以後可能真會被戲稱為比喵堂了。
那還開個錘子。
“這所謂的對聯大賽不過是個笑話而已,便是奪魁又有何意義,如此比賽,不辦也罷。”
於達還在那嘲諷,言下之意,對於這個比賽的冠軍沒有半點興趣,認為配不上他。
這更是讓張五麵紅耳赤,不行,必須按死!
“真不能讓崔先生出馬麼?”張五急道。
端王與茂青房互視一眼,隨後端王道:“你與我們說又有何用,你得去求崔先生啊。”
“是是是,小人這便去。”
張五立時去找崔丙了。
茂青房搖頭,歎了口氣:“依本官看,崔先生不會出麵的。”
“本王也是這麼認為,此舉有失身份。”
“唉,今日這臉麵,怕是找不回來了。”
兩人也覺得很失望,畢竟他們還是向著湖州的文壇顏麵的,可人家有心來踢館,文人們守不住,又能奈何。
而在另一邊,周雲衫也十分著急。
“太囂張了,你就這麼看著他囂張?真是錯看你了!”
周雲衫埋怨李呈,你不是說讓他跪下叫媽媽嗎,現在又如何,憋悶死了。
李呈嗬嗬笑道:“彆急呀,有人比你還著急呢,再等等。”
“誰?”周雲衫一臉懵,你到底想乾什麼。
李呈笑而不語,隻是悠閒的喝著茶,看得周雲衫真想抽他。
而同樣悠閒喝茶的還有一人,便是崔丙。
因為看到周雲衫出手之後,崔丙就放下心來。毫無疑問,周雲衫的背後是李呈,有李呈出馬,他還操哪門子心,殿下自有主張。
所以當張五找到他頭上時,看著張五急得冷汗直冒,他甚至感到好笑。
“崔先生,情況你也看到了,此子過於狂妄,眼下唯有你能壓住他的氣焰。是以,還請崔先生出手相助,日後定有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