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涼州吵的也很凶,都在為了自己的立場爭辯,文人們在各大場合公開辯論,搞得那是熱情四溢,甚至還有人還專門寫文章進行批鬥。
文人的文章嘛,那自然是妙筆生花,可以當作藝術品來鑒賞。不僅文章,還有詩詞,真是字字珠璣,也讓寫這些的人收獲了不少名聲。
這是當然的了,多好的機會啊,亞聖站台,學院之爭,這簡直就是文人們發揮實力的舞台。
若不是為了名,誰花心思寫這些,揚名立萬在此一戰!
如此一來,也會有更多的人趕來涼州參戰,這效應就出來了。
而李呈呢,根本不在乎這些,你們隨便爭,理你們一句算我輸。甚至還有人想讓李呈作詞反擊,畢竟詞聖嘛,李呈都裝作沒聽到。
他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爭個長短,隻是為了讓文人們的目光集中到涼州來。
正如韓義所想的一樣,他要豎起正義的大旗,就必須要文人們幫忙呐喊。
隻不過韓義還是太短視了,因為李呈要豎這麵大旗,不是為了抵抗京城而來的壓迫,而是為了反抗,這本質上就不是一碼事。
涼州的冬天,比以往似乎更寒冷一些,不過整個涼州卻是熱乎乎的。
不僅僅是因為禦寒物質管飽,而是學院開始鬥豔的過程也確實是熱火朝天,好像要將整個涼州都點燃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呈要出招了。
“殿下,抓到了!”
趙方興衝衝的來到李呈麵前,一臉激動的道:“還得是殿下,他果然逃去了江南。”
李呈點頭,一點都不意外,道:“這貨不去江南,還能去哪?以為逃去江南就可以無事,想太多。”
抓到的人自然是徐經。
這貨不可能逃往京城,那裡絕對不可能再有他的容身之處,而離涼州越遠則越安全,也就隻有江南了。
隻不過依然如大海撈針,好在這家夥若是放鬆了警惕,就一定會現身,過慣了大魚大肉的逍遙生活,又怎麼可能一直那麼低調。
隻要是他的關係網,都是有可能去的。
而李呈也下達了死命令,不管誰庇護,哪怕是他躲到了皇親國戚的家裡,也給老子強行抓捕。若事不可為,則暗裡逮捕,無所不用其極,勢要將人帶回來。
在這種命令下,徐經根本無路可逃。
“時機倒是正好,本皇子還打算拿江州的官員出氣呢,現在倒是沒那個必要了。”
李呈緊了緊身上的袍子,道:“放出話去,三日之後,本皇子親自在集市上審理宛州的貪腐案。”
“是。”趙方領命而去。
李呈也隨後出了屋子,他要去見見這位老朋友,順便吩咐他一些事情。
這可是關鍵時刻,這貨最好能配合,能省下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