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月都有點懵,不解的道:“太子殿下指的是何事?”
“哼,本宮好意請丘道長幫棉城穩住霍亂,可公主竟將他趕了回去。怎麼,隻任由丘道長提供了解決之法,便翻臉不認賬了?”
“你說什麼?”
周雲月都聽傻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真是可笑至極,此法乃是出自李公子之手,與丘道長何乾?”
“哦?李公子之手,就憑他?”李宣一臉不屑,道:“丘道長可是有極為豐富的治霍亂經驗,此次棉城霍亂,若非丘道長,又如何能平息?”
丘長道也忙道:“不錯,此法正是貧道之法,之前曾告知這位李公子,不想竟將貧道撇開,真是豈有此理。”
李呈在旁邊也聽笑了,這兩人在秀下限了呢。
周雲月臉都氣白了,以前倒是沒有發現,李宣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哪怕是成秀都咬碎了牙,今日算是見識到寧國男人的德性,而且這位還是太子呢。
“怎麼,雲月公主是不打算履行與本宮的約定?”
李宣冷哼,道:“之前雲月公主當著我寧國將士的麵,答應要嫁與本宮,如今竟行此等無賴之舉,是打算說話不算數麼?”
“本公主答應的前提,是你們解我棉城之危。而如今卻是李公子之功勞,此言自是不能作數。”
“真是笑話,若將此事傳將出去,世人是信李公子,還是信丘道長?”
李宣冷笑,這就是他的依仗。
世人皆知丘長道能治愈霍亂,可沒人聽說過李呈能行。此事傳出去,再加上他這個寧國太子力證,不可能有人相信是李呈所為。
哪怕棉城全員不認也沒用,人的名樹的影,丘長道名聲擺在這裡,自然能得人信任。
丘長道此時一臉得意,道:“此次棉城霍亂,正是貧道之功,誰也改變不了。”
“無恥至極!”周雲月氣得渾身發抖。
李呈笑了,道:“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啊,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休要在此譏諷本宮,本宮說的乃是事實。”李宣冷笑,道:“憑你,還不夠資格與本宮鬥。”
說著,看向周雲月,道:“若是公主毀約,必將受世人唾罵,公主確定要這麼做?”
“本公主絕不會與你寧國聯姻。”周雲月咬牙道。
“是嗎,你可彆後悔。”李宣臉色冷了下來,道:“容本宮提醒你,此前本宮已遣使者傳於京城與鳳凰城,時至今日,恐怕整個天下皆知你應了本宮所求,與寧國聯姻。”
“你無恥!”
周雲月驚了,沒想到李宣這麼無恥,竟背裡做了這種事。
寧國肯定會詔告天下,而女王本就與她不睦,巴不得把她嫁出去呢,恐怕也會讓整個西夏儘皆知曉。
先不論彆人信不信霍亂是由李呈平息的而不是丘長道,若是他拒絕聯姻,恐怕對名聲會有極大的損害。
畢竟她當時答應李宣是事實,彆說寧國軍營儘知,就算是棉城,也有不少人知道。
“此事已然由不得你,本宮再問一句,你答不答應。”李宣已經徹底暴露本來麵目了。
“我絕不妥協!”周雲月也豁出去了,就算拚得魚死網破,她也絕不會嫁給李宣這種小人。
而就在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李呈突然開口了:“喂喂,真當我不存在呢,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