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林典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攻破。
“不管了!”
......
呻吟聲傳遍了整個宰相府,但奈何睡得太沉,完全沒有人注意到。
陽光穿過簾子的縫隙,猶如窺視者的目光,撒在林典的臉上。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時間,環境的模糊和昨夜的事情像潮水一般湧入他的心頭。
躺在他身旁的綾姨娘呼吸均勻,一頭長發如同黑色的瀑布散落在枕頭上,臉上帶著微笑,仿佛在夢中還沉浸在昨夜的甜蜜之中。
林典的心一沉。
“完蛋了!闖大禍了!”
昨晚的欲望和衝動,像烽火戲諸侯般燃燒了理智,如今卻隻剩下灰燼和一地雞毛。
環顧四周,房間裡猶存的迷魂香和媚藥的香氣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異樣的氛圍。
趕緊翻開被子查看綾姨娘的初血,竟然一點紅都沒。
“完蛋了!完蛋了!”
這時林典看向屋內的擺設,床頭的一小瓶血仿佛在責怪他。
“還好,初血存下來了。”
他儘力保持冷靜,猶如臨危受命的將軍,一絲不苟地收拾現場。
用床頭櫃裡的那瓶初血做了最後的準備,這是他手中唯一能用來掩蓋事實的工具。
幾分鐘後,綾姨娘仍然在甜美的夢境中,而林典卻像個賊一樣偷偷地穿好衣服,捧著那小瓶血,拿起了手邊的包袱,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房間。
一出門,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但他心裡卻陰暗如夜。
那小瓶血在他手中,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陽光照在林典的身上,但他心裡卻陰暗如夜。
步履沉重,他走進了皇宮的大門,仿佛每一步都在踩在心底的痛苦和愧疚上。
手裡緊握著那小瓶血,它就像一個無法擺脫的罪證,令他內心的負擔越發沉重。
進入皇宮,林典的神態愈發緊張,就像是一隻即將被獵人箭透心臟的麅子,眼神中充滿了恐慌與迷茫。
皇宮內的宮女侍衛看著他,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沒有人敢多嘴。
終於,他被引入了女帝的寢宮。眼前女帝的氣質,就像是冬夜裡的一輪明月,寒光逼人。
她的目光一掃過來,仿佛就能看穿人心,讓林典的心更加沉了下去。
"見過陛下,臣已經完成了任務。"
林典緊張地跪了下去,心裡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女帝看了看他,眼神犀利如刀。
"林典,你怎麼了,這麼慌張,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林典的心一沉,女帝的問題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接指向他最不想觸及的痛處。
他咽了咽口水,卻發現自己幾乎說不出話來。
"陛下,臣...臣..."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
女帝坐在寢宮中的寶座上,如同一輪冬日的皎潔月亮,尊貴而遙不可及。
“說!”
她的目光犀利如刀,穿過熏香的輕煙和金碧輝煌的宮殿裝飾,緊緊鎖定在跪在地麵上的林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