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是被杜鵑拖走的,“走,你今天必須告訴我你是怎麼勾搭上婁家太子爺的?”
“我沒勾搭他,準確的來說是他死纏爛打的我。”桑喜攤手道。
“臥槽,彆說了,我不想聽了。”杜鵑捂著耳朵道。
桑喜勾唇,她不想聽,她還不想講呢,那些是獨屬於她跟婁宴臣的回憶,她不想講於旁人聽。
杜鵑等人組織一幫同學校慶後聚餐,他們一行人到了預定酒店後發現婁旭跟在她後麵。
眼眸詫異,“學校組織的酒會也在這裡。”
婁旭:“是在這裡,不過我不是來參加酒會的,你老公有事走不開,讓我過來看著你。”
桑喜彎唇,“那辛苦你了。”
婁旭盯著她麵上坦然的笑,心裡翻白眼,暗罵他們兩夫妻狼心狗肺,一丘之貉。
桑喜也沒再理他跟著一幫同學進了酒店包間。
杜鵑也看見了婁旭,問桑喜,“他追你追到這裡來了?”
“不是。”
“那他來乾什麼?”
桑喜亂縐,“作為傑出校友來參加學校舉辦的答謝酒會。”
杜鵑感慨,“有錢就是好,還能作為傑出校友學校請吃飯,像我們這種沒錢的,吃飯隻能自己掏腰包。”
“怎麼著你還想吃霸王餐不成?”桑喜打趣她。
杜鵑無限遺憾,“有人請吃飯我當然樂意。”
桑喜笑她,“還是自己的錢用著最踏實。”
杜鵑翻白眼,“你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們今天來了二十多個同學,圍坐在著一個能容納三十人座位的大餐桌周圍。
桑喜以前上學的時候是學霸冰美人,這幾年的同學聚會她從沒參加過,在座的有對她好奇的,有想聽她的八卦的,還有幾個以前對她蠢蠢欲動,現在依舊不死心的。
不過都在剛剛得知她嫁給了婁家太子爺後偃旗息鼓憋在了肚子裡。
還對她客氣的不行,甚至有兩個厚著臉皮讓她跟她老公牽線搭橋。
桑喜微笑著表示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直接拒絕了他們。
隻有葛嫣臉色從禮堂一直黑到這裡,心裡憤恨不已。
真是同人不同命,兩人也沒差多少吧,她跟桑喜的命怎麼就天差地彆呢?
一想起她那個開皮包公司的三婚老公正在想方設法讓她淨身出戶,她心裡更是沒辦法平衡。
看到彆人敬桑喜酒她一口不喝,便忍不住譏諷,“怎麼現在是闊太太了,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學了?連我們敬的酒都不喝?”
桑喜雖然極度煩她,也耐著性子道:“我沒有看不起任何人的意思,在這裡,我們都是同學沒有誰比誰身份高貴,我隻是不能喝酒。”
“嗬,說的冠冕堂皇,我看就是如今攀了高枝了看不起我們這些人了。”杜鵑翻著白冷哼。
杜鵑蹭的站起,瞪著葛嫣,好想把她那張到處噴糞的嘴用強力膠粘住。
媽的,蠢的一批還不自知。
正欲開口嗆她,忽聽見一男人的聲音冷漠響起。
“你什麼東西,憑什麼你敬的酒她一定要喝?”
桑喜回頭,不知什麼時候婁旭站在了她身後。
葛嫣看了眼婁旭,瞧不準他什麼來頭,不過瞧那身行頭氣質就知道不差錢。
道:“我不是說我,我是說他們。”
“怎麼?人家敬酒的都沒意見你反而有意見?你家住海邊的啊,管那麼寬?還說她攀高枝?她用不得攀高枝嘛,她本身就是高枝,你倒是想攀你攀的著嘛?”婁旭淡漠眸子瞥著葛嫣道。
桑喜心裡想笑,以前婁旭用冷漠刀她現在用冷漠刀彆人,這對象一轉變,怎麼感覺還莫名可愛呢?
婁旭盯著桑喜微彎的唇道:“還知道笑?你老公說了要我盯著你不要喝酒,說你要是喝酒了,他回家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桑喜:“……”
“又說了,誰要是為難你,他不隻打斷她的腿!”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