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看不得她那副沒工作半死不活的樣,“行了,我會給你安排一些輕鬆簡單些的工作,但是你一定要切記不可以逞強,你要是在工作室出了半點差錯,你家婁大少非剝了我不可。”
桑喜心底悲涼,如今她這種情況隻能靠顧一的可憐“施舍”才能得到工作,哎!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這樣想著放在包裡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看屏幕上顯示著杜鵑的名字,杜鵑是她大學同學兼好友。
“喂,娟兒,什麼事?”
“喜兒,我們學校的校慶你去不去啊?我和一些同學想趁著學校校慶組織大家見一下,正好也好久沒見了。”
桑喜想起來了,他們學校校慶在元旦過後的第三天也就是每年的一月三號這天。
今年正好是他們學校建校一百二十周年。
不過這種活動她一向不熱衷參加,更何況如今她身子不便,就毫不猶豫婉拒,\"不好意思,我那天有事去不了。\"
\"喜兒,你每年都不去,同學們都想你了,我更想你,我們都多久沒見了,你看你能不能協調一下時間,隻需要你半天時間就好難道還協調不出來嗎?\"
桑喜實在不太會拒絕人,尤其還是對方真心相約的情況下。
最後隻能話沒說死,\"那我試著協調一下,不能保證一定能到。\"
晚飯的時候婁宴臣問桑喜,\"明天你們學校的校慶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