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暗沉心思,完全沒注意到門口進來的人。
“怨不得老桑說你自從結了婚有了倚仗架子越來越大,現在連電話都不接了。”
桑延手裡捧了兩束花邊往裡走邊道。
兩束花一樣都是向日葵加白玫瑰的組合,桑延把其中一束遞給桑喜,把另一束遞給顧一。
顧一笑道:“看來我在你眼裡跟你姐一樣,還真是好久沒收到過男士送給我的花了,謝了,帥哥。”
桑喜這還是第一次收到桑延送給她的花,這倒讓她頗有點意外。
從小到大,桑延都是直呼她名字,她連個姐都沒混上,這突然收到他的花,還真有點讓她受寵若驚。
“無事獻殷勤,說吧,要乾嘛?”桑喜看著他道。
“切,總把人往壞處想。”桑延往會客長沙發上一坐,挺自來熟道:“剛從我姐夫那過來,順便看看你和一一姐。”
桑喜蹙眉,“你去他那乾嘛?”
“你怎麼防我跟防賊似的,老桑不是讓我現在慢慢接管公司嘛,我過去找姐夫取取經。”
桑延聽桑喜那語氣有些不樂意了。
“順便過來跟你說一聲今天老桑生日,知道你不願意去,不過好歹也去應付一下。”
桑青山生日她其實知道,最近躲他電話就是怕他跟她提這事。
不過他的生日宴這麼多年來她就參加過兩次,每年生日兩夫妻把它辦的比較隆重。
有錢人的生日宴當然不隻是簡單的生日宴,是權利和金錢的角逐,是攀附人脈的場所。
桑青山每年都把這層意思詮釋的明明白白。
今年他之所以這麼殷勤打她電話桑喜不傻,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婁宴臣這個女婿推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來達到給他長臉的目的。
她不想去,更不想婁宴臣去。
“反正今天會有很多人給他過生日,我去不去無所謂,萬一我要是在他宴會上惹他不高興了,豈不是下他的臉?”
“姐夫答應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桑延說完跟顧一打了招呼走了。
走到門口,又回頭過來,“姐,怎麼說我們始終是一家人,這些年來確實是老桑做的不好,可他畢竟年紀也大了,以後桑家會交給我,當然也有你的一份。”
“我不想你跟我太生分,以前算我不懂事做的有欠缺,既然我現在要挑起桑家這個擔子,我會努力做好我該做的,我希望你能給我們機會來彌補。”
桑延走後桑喜問顧一,“他剛剛叫我姐了?他這是乾嘛?跟我這道德綁架呢?我跟你說我這人心硬著呢。”
顧一附和:“嗯,你心最硬,比金剛石都硬。男孩成長的晚,你確定不給他機會?”
桑喜眼一翻,“你跟他什麼關係?”
顧一道:“他剛才叫我姐,還送了我一束花,你還想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做你小媽還是做你弟媳?你想的挺美!”
晚上出發前桑喜跟婁宴臣約法三章:一,不能隨便答應桑青山關於生意上的無理要求,二,不能跟她表現得過分親昵,最好讓桑青山覺得他已經厭棄了她。
婁宴臣薄唇輕勾,“嗯,知道了,第三呢?”
桑喜:“還沒想好呢,等想好了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