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男人都是欲令智昏的蠢蛋!
可她們的形象也不差啊,命運卻天差地彆,這找誰說理去?
宋晴雪拉住婁旭,問他,“你確定這個樣子去見桑喜?你大概沒照過鏡子吧?等你照了鏡子回來應該會打消這個念頭。”
她看婁旭的眼底越來越冷趕忙解釋,“我這也是為你著想,反正桑喜就在那裡又跑不了,等你臉上的傷好了,挽回的幾率應該會更大一些。”
婁旭沒說話直奔洗手間,兩分鐘後回來,默默上了床。
垂著眼睛,沒看宋晴雪,說了一個字,“走。”
宋晴雪心裡冷哼,跟誰願意看你那張臭臉似的,要不是我有自己的打算。
況且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對她多忠貞呢,我喊你的時候你哪一次沒去?
現在人家不理你了,裝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嗬,男人!
桑喜和顧一今天從工作室出來後一起逛了街,買了東西,看了電影,又順便吃了個晚飯。
此刻桑喜站在馬路邊目送顧一上車離去,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
不經意抬頭,頓住。
馬路對麵,隔著車輛和人潮,婁宴臣站在那裡手裡捧著一束碎冰藍玫瑰正笑著朝她望過來。
他身形高大,氣質孤絕,站在人群裡如鶴立雞群。
桑喜心裡的小雀喜一點點被放大。
正準備要朝他奔過去,婁宴臣隔著人群向她打手勢,讓她站在那裡彆動,他過來找她。
她看著他一點點向她走過來,走到她身邊,把手裡的藍色玫瑰花遞給她。
桑喜接過,問他,“怎麼來這麼快?”
桑喜今天出門的時候隨意給自己挽了一個丸子頭,這會兒馬路邊風不小,有兩縷頭發被吹亂散在臉頰。
婁宴臣骨節修長的手把那兩縷頭發輕輕撩起彆到她耳後,勾起唇角,“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附近了,今天跟你朋友都乾什麼了?”
“做了很多,逛街,買東西,吃飯,看電影。”
“嗯,聽起來不錯,收獲很多,不是買東西了嗎?你買的東西呢?”
桑喜笑:“是一一買了,我沒買。”
婁宴臣蹙眉,“我最近都忘了,等回去給你一張卡,想買什麼不用猶豫。”
桑喜知道他誤會了,忙道:“不是沒錢,是沒看到想買的,我自己的錢夠用,況且你忘了那天收的紅包錢都在我這裡。”
那天回去她算了下,他們打過來的紅包總計將近五百萬,給婁宴臣,他不要說留著給她買糖吃。
這麼多錢估計連她曾曾孫子一輩子的糖也包了。
婁宴臣護著桑喜往人少的地方走,邊走邊道:“知道你有錢,但是既然我們結婚了,再花你的錢就不合適了,我們婁家的家訓,老婆花老公的錢老公臉上才有光。”
她記得她搬到他家的第一晚,他跟她說:“我們婁家的男人結了婚,一向是女尊男卑,婁家家訓,女人一定要睡主臥,至於男人嘛,要麼跟著老婆睡主臥,要是老婆不讓上床隻能卷鋪蓋睡次臥。”
這會又說:“婁家的家訓,老婆花老公的錢老公臉上才有光。”
感情他們婁家的家訓是專管夫妻之間那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