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周建設和秦大川就迫不及待的上門了。
書記和隊長這樣的組合已經很久沒有到他們家來了,如果來的話必定是有事兒。
趙桂雲心理想,他們家最近也沒乾啥呀,自從去了縣城之後也沒給大隊惹啥麻煩,那都是之前在隊裡的事兒,今天這又是咋的了?
“鐵柱哥,還沒回單位呢?”知道韓雲深改名字了,但周建設就覺得還是喊鐵柱哥比較親切。
現在韓家是他們楊樹溝頭一份兒。誰不豎起大拇指誇幾句,因為有韓家這樣的人家在楊樹溝都出名了,借著韓家的名聲,婚假都比以前順暢許多。
不過給韓家人兒女介紹對象的幾乎已經沒有了,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也就不想那心思了。
“沒呢,明天早上回去。”韓雲深說著就給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支煙,再給點上。
秦大川抽了一口煙,“哎呀,我說鐵柱啊,現在你的生活我們老羨慕了。
我要是能過上你家這日子睡覺做夢都得笑醒。
你瞅瞅這煙,這可是牡丹牌的,我聽說這牌子的煙老貴了,好幾毛錢一包,這抽的哪是煙呢?這抽的是錢呐!你可真舍得。”
韓雲深謙虛又含糊地笑了笑,哪是他舍得呀,是他女婿舍得,好煙好酒都是女婿送的。
但現在他閨女和他女婿又沒訂婚又沒結婚的,他又不能主動說是女婿送的,萬一事不成。豈不是壞了自個閨女名聲。
趙桂雲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哪怕現在已經進城了也改不了這性格,“我說兩位領導,有啥事兒直說唄!”
周建設,“嫂子,說起這事兒我們都有點不好意思張嘴。”
趙桂雲心裡話不好意思張嘴,那你就彆說了唄,肯定不是啥好事兒,不然不可能這麼說。
但她性子再直也不能把這樣的話說出口,她又不是傻。
秦大川,“那啥就是村裡頭打算開河撈魚。”
趙桂雲,“啊!開河撈魚啊!”
開河撈魚跟她家有啥必然關係嗎?
就聽秦大川接著說,“現在河上的冰凍得結結實實,怕是得有兩尺多厚,這冰窟窿不好敲,等把這冰窟窿敲出來,怕是都過年了。
這不尋思著咱家閨女力氣大,能不能試試幫敲個窟窿出來。”
趙桂雲兩口子,⊙_⊙。
你們要不要聽聽你們說的是啥?
我們家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你們就讓她掄大錘鑿冰?
正在吃瓜的韓清韻,“……”
這咋聽個熱鬨還要利息呢?
趙桂雲把腦瓜搖的像撥浪鼓,“你們想啥呢?我閨女能乾那事兒去?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她眼裡,這兩個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不是,這些人咋想的,咋不讓你自己閨女掄大錘鑿冰呢?
韓雲深也是嘴角一抽。
他閨女力氣是大,但不是這樣用的。好在莫從之不在,不然閨女這一把子力氣還不把女婿給勸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