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身材壯碩的中年人正在打聽著這麼點消息更是直接說道。
“所以那兩個副堂主帶著這麼多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兩天啊兩天,八成是出問題了。”
這首座坐著的自然是剛剛出關的杜熊。
後麵就是他的疑惑,隻聽得他喝道。
“那兩個老家夥倒是不安分,明明隻要讓他們當著副廳長安心養老,我也不會怎麼樣,他們現在看來卻是我想多了我”
“我明令靜止這段時間不得出手,他們是當耳旁風嗎?”
說起來這次的事確實是讓杜仲心中也是十分的不滿的,並且如今他雖然踏入了所謂的練虛行烈,但又不完全成就了真正的煉虛。
而那弟子此時也是頭如搗蒜一樣,有些遲疑地說道。
“那兩位副堂主也是沒法子,他們這都是我為了我們燕武堂啊!
而且他們說的也很有道理,比起長期想新的,露出自己的肩膀往往比強加上更加安全一些”
對於這一點,杜熊卻不置可否。
畢竟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兩位副堂主心中的打算,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隻等麻煩上來,然後去解決他,這便是杜兄一貫的做事原則。
更加奇妙的是在不久之後還真有人通傳道。
“堂主!濟世堂帶著一群小勢力主和周邊三個大門派的人來討要說法。”
對於這一點杜熊卻沒有多少覺得奇怪的地方。
隻聽得他說道。
“讓他們進來吧,正好也可以好好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
這次過了好一會兒,一群人便來到了黃岐英的府邸。
隻不過隻有趙衍一個人選擇的獨行,無論是天宮堂還是火德宗,三一門這幾個勢力的代表依舊隻選擇壯一壯聲勢。
在燕武堂弟子的帶領下,趙衍也是直接來到了杜熊的房間內。…
四目相對,趙衍直接感覺到了,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隻不過這樣也說不清楚緣由。
隻能說這杜熊確實實力強勁。
隻聽得杜熊簡單說道。
“濟世堂的人這麼年輕?可是,出什麼事了。兩個老家夥不會就在你們手上吧。”
而對此趙衍也是笑著說道。
“杜堂主今天小子來也不是想要跟您比試的。
是你說的那兩個老家夥,應該是那個自稱副堂主的兩個老人吧!
要不是他們硬是要跟我們動手我們也不至於出手。
隻不過如今卻是要杜堂主給我一個保障”
然後聽到這些杜熊卻是笑出了聲。
“行吧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麼事就直接說吧,那兩個老家夥雖然不懂事,但也不能就這樣直接出事。
你倒是說來聽聽,如果合適我倒是可以試試。
如若不然就隻能說這兩個老家夥了命不好了。”
隨後趙衍也是說道。
“杜堂主想來你也看到了,真跟你動手我沒什麼把握的。
我濟世堂所要求的其實也不多,我隻是想所求的隻是懸壺濟世安穩於世界而已。
但是我們也不願意被你們所脅迫,說到你在這個地方多多少少有點意味在的。
所以隻要杜堂主燕武堂堂不再針對濟世堂,您的那兩位副堂主,我們自然可以還給你們。
杜堂主如何?”
對於這一點杜熊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了一下趙衍,隨後點了點頭說道。
“原本我想的就是休養生息,隻不過是這兩個家夥自己心思比較重,把我的指令當做了耳旁風,還搞出了這麼多事情。
最後才將事情弄成這樣。
所以你這條件倒是不過分,隻是這人……”
不過隨後這杜熊又語氣莫名地說道。
“其實真算起來那種老家夥直接離開對我來說更好,隻不過如今他們倆的存在已經成了整個燕武堂的臉麵的,所以我不能讓你如此施為。
將所有人放了,事情就過去了。
若不然,我倒是可以讓你們見識一下燕武堂的真本事,哪怕被老天師打成重傷,但是對付你們這種小輩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聽著這話,趙衍也沒有反駁,沒法子,一個練虛強者哪怕是再如何落魄,也是遠勝於煉神的。
起碼趙衍沒有多少把握能壓製住這杜熊,再說如今他濟世堂的威風已然有了,趙衍自然沒有得寸進尺的。
給強者的尊重該給還是要給的,原本他還以為杜熊會沒那麼好說話,想著直接借著其他三家的勢。
然後在跟杜熊周旋,可杜熊如此配合那些自然就沒意義了。
隻聽得趙衍說道。
“如此自然最好,我就知道杜常主不會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
說著便有著一個又一個的虛弱之人被趙衍帶回了濟世堂之內。
接著趙衍簡單地解了一下毒,便直接走了。
隻留得杜熊一人麵對著那兩個老頭和其他的弟子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杜熊才說到。
“你們這一出屬實是讓我丟臉了。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在打什麼歪心思,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句,接下來不要有類似的行為。
要不然也就不要怪我不講當初與你們與我爹定下的約定了。
副堂主也不是沒死過。”
這樣的話語一出來兩位副堂主就和霜打的茄子一般,說不出什麼來了。
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次杜熊所求的並不是在說笑。
畢竟他們如今可以說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一團糟,甚至差點將整個燕武堂推向鬥爭之中。
甚至可以說是有破壞燕武堂的意味在,如此杜熊自然有理由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