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兩個事並不衝突,或者說在我看來這兩個其實是一件事。”
被問及這一點,哪怕此時的王子仲依舊有些臉紅,但是說的話卻異常的堅定。
就好似這些事他好像已經在心中想過了無數遍一般。
那般認真的神情,甚至讓得一旁看戲的眾人都有些好奇其接下來所說的話了。
至於當世人端木瑛卻沒有太多的驚奇,反而有那麼點不出所料的感覺。
隻聽得她又問道。
“哦!這話又從何說起?你喜歡我又不想娶我!這事若是在旁人看來怕是少不得說你有病啊!”
可對此王子仲卻是直接徑直地盯著端木瑛,故作輕鬆地舒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道。
“旁人如何看不在乎,也不想去了解,而且我並非不想娶姑娘。”
“隻是我不想用這種方式,若是強逼著讓姑娘與我接觸,然後再用這種方式開始,那這種感情我覺得不要也罷。”
“我喜歡姑娘你,這一點我很清楚,但不是那種自我地想占有,而是真的欣賞。”
一字一句,雖然說的時候還是有那麼點緊張地味道,可這話語中的認真卻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在這一刻他們好像也算是知道了王子仲為什麼會如此說的理由了。
乃至於原本對王子仲有過埋怨的黃岐英此時也是對著身旁的牛春來說道。
“牛老頭,你這徒弟確實不錯,這點我還是沒看錯的啊!原先我倒是有所猜想,但你徒弟真能如此做,光這一條也算是老頭子我眼光不差了。”
對於黃岐英的稱讚,這一次牛春來卻沒有過多的謙虛,反而是有些驕傲地說道。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徒弟,我這一門門檻雖不高,但也容不下小人。”
“子仲這小子雖然人軸了點,但論“誠”這一點,怕在我所有弟子中也是獨一份的。”
然而聽到牛春來這般言語,黃岐英卻是立馬又說道。
“哦!按你這說法,你那小弟子沒有這般心誠了,這你倒是得和我仔細說說了,畢竟你這弟子可算不得你一個人的弟子了。
說不準日後我們整個濟世堂都指著他了。”
聽到這話,牛春來也是煞有介事地白了黃岐英一眼,口中更是說道。
“我這個弟子已經快到你手上了,又開始打我另外一個弟子的主意了?”
可對於牛春來的說法,黃岐英卻沒有太多反駁,反而有些不忿地說道。
“誰能想到你這老小子隨便收個弟子就能撿到寶,要知道當初看到你這徒弟在毒術上的天賦,我直接收他做個再傳弟子了。
你還是快說說吧!你這弟子到底如何?”
聽到黃岐英如此說,牛春來的得意也是更多了幾分,說起來這一個關門弟子屬實是他的意外之喜?
所以他也是直接說道。
“知道你這老小子心裡有想法,放心,小衍這孩子不差,甚至於品行上可能更貼合你的需求。…
遇事果斷有決,有悲憫之心更有懲惡之能,底線有手段硬。
作為一個執掌者想來他也是合適的,作為一個開拓者也是不差的。
唯一的問題無外乎他心中所在乎的東西有些偏執而已。
這也是我覺得他不如子仲心誠的原因?”
聽到這,黃岐英也是沒忍住,直接又問道。
“牛老頭你彆賣關子啊!”
對此牛春來也是咧嘴一笑,隨即說道。
“小衍對自己的實力有一種偏執的追求,哪怕如今他已經能與我一戰了,可卻依舊沒有鬆懈。
同時他心中估計也有不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反正他好像總有一個東西迫使著他要去努力變強一般。
就如同如今,明明我覺得他從練炁圓滿到煉神缺少的隻是契機而已。
可他卻依舊沒有放下自己的修行,這……”
到這,牛春來所沒辦法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發覺黃岐英的臉已經是很明顯地不爽了。
隻聽得黃岐英說道。
“牛老頭這是問題?你這是變著法子地炫耀自己的徒弟是吧!彆人都是徒弟不上進急,你倒好徒弟太努力你還說三道四。”
“我看你就是想氣我是吧!”
可聽到這話,牛春來也是冤枉的很,不過那種感覺外人真感覺不到,所以他也隻能說道。
“彆!彆!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事它……”
“行了,彆說了,還是看你另外一個徒弟怎麼應對這丫頭吧!”
接著黃岐英也是指了指場上,原本聽到王子仲話語,已經沉默了許久的端木瑛此時也是開口了。
“我再問你,你喜歡我什麼。”
而這話一出來,最先頂不住的卻是趙衍。
不得不說由於後世的影響,此時聽到這個問題,哪怕趙衍隻是個看客。
但他卻還是忍不住想吐槽,這個問題真就是常用對白是吧!
前一個世界他可是沒少聽聞這種死亡對話,沒想到來到一人之下世界他還能聽到這種矯情的對白。
在他想來這種話應該是很難回答的吧!特彆是自家師兄這種,若是在後世特定會被稱之為直冒的品種。
然而接下來王子仲的表現卻再一次超出了趙衍的預期。
依舊沒有太多的遲疑,帶著同樣堅定的眼神,王子仲竟是直接了當地說道。
“姑娘你於我,就如同一張新方子,上麵有著數不清地新想法,新可能。
會讓我想去看,去了解,然後去分享。
而姑娘的學識更是讓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在醫術一道,或許如今的我確實很難和姑娘你堪比!”
依舊堪稱直男的代表發言,但此時在王子仲說出來之後卻隻有真誠這一種感覺。
不過這一次王子仲的話卻沒有再讓端木瑛沉默了,隻聽得端木瑛立馬就說道。
“哦!如今的你沒法比!那你的意思是日後的你可以比過我了!”…
帶著點攀比的意味,此時的端木瑛也是充斥著一股子好勝心在這。
接著隻見得王子仲竟是氣場一變,帶著一種說不出地自信說道。
“這一點我倒是有這個信心,當然也隻限於如今姑娘的手段,醫道如登山,雖有歧路,但隻要有目標在,那終究是可到頂峰的。
姑娘你所學雖新且多,但有了你這頂峰在,我必將能追趕上。
這便是我的信心,也是醫者該有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