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想走?(2 / 2)

“是不是多管閒事不用你來說,不過是一個土財主,哪來的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

“那些錢就是南方軍和你交換來著,現在擱著說什麼出錢保家衛國你也不害臊啊。”

“這人我保定了,了誰也攔不住。”

“就是想要動手,你可以試試看,看你劉福的家丁和護院能不能打的贏我們保衛團。”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膽子跟政府作對!”

而好似是配合著楊克難的話,隨之而來的保衛團成員也是連忙和楊克難站在一起。

已然是和劉福形成了對立之勢,還彆說這樣的架勢還真讓劉福犯了嘀咕。

一如當初的黃四郎,所有的地主老財最怕的就是賭,而且是拿命賭的那種。

畢竟比起那些泥腿子,他們擁有的要多的多,所以他們害怕失去的自然也就更多。

劉福自然也不例外,更不用說即便南方軍對比曹英的軍隊並不占優,但這也隻是暫時的!

天下風雲變化,誰又知道下一次這蒲城也會落到哪一方的手中呢?

城池被攻破後投降和還沒開始打就投敵,這是兩個性質是,可以決定他生死的本質區彆。

現在和楊克難死拚的話,無論怎麼算他都是劃不來的,更是不可取的。

起碼明麵上他不能直接跟楊克難死拚。

也許是看出了劉福的猶豫,楊克難卻是沒有輕輕放下的想法,隻聽著他有些強硬地說道。

“如果不想打,那就放人,一天天的裝腔作勢有什麼意義呢?”

“一個沒膽子的貨,有了兩個錢就以為自己是一方霸主了!”

“平日裡你稍稍剝削一下百姓也就罷了,現在一個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英雄,你還想至他於死地!”

“你這次是真的越界了!”

聽到這話,劉福的麵色也是一黑,說起來起初楊克難對他的稱呼還是劉老板。

而且因為他把著整個城池的各個行業,所以楊克難麵對他的時候甚至還會有那麼點卑躬屈膝的味道。

誰讓整個普城的穿穿住行用隻有他一個人管著呢!

然而現在楊克難卻是直接叫他的名字了。

那麼顯然這楊克難已經是想跟他撕破臉了。

可即便知道自己並不想與這楊克難徹底火拚。

但劉福還是咽不下這一口氣,隻聽得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南方軍,南方軍!你口口聲聲一個南方軍,等曹英打過來的時候,這普城還指不定是誰的天下”

“彆以為靠著南方軍,你這個所謂的保衛的團長就能無所畏懼的畏懼了。”

“說不準,明天曹英的軍隊來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要麵對劉福的嘲諷,楊克難卻隻是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這就不讓你費心了,抵抗曹英本就是是我保衛城的事!而你隻要不壞事就行。”

“畢竟像你這樣的人,也不過是像隻待宰的羔羊罷了,哪怕曹英真的入了城,你就以為你能有個好下場了?”

“跟不用說入侵的曹軍沒有任何異常動向,想來曹英也是不敢動手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急了,這劉福竟然直接說道。

“沒有異常動向,你這怕那是真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呀!”

“曹英的兒子曹少璘已經入了城,你覺得曹營的大軍還會遠嗎?”

這話一出來,楊克難的臉色也不由一跨。

其餘的那幾個保衛團成員更是麵露懼色。

沒辦法,說是說他們能抵禦曹英。

我真打起來他們又怎麼可能有底氣呢?

二十幾個人打有10萬軍隊的大軍閥,不用想也知道誰輸誰贏了。

隻不過此前這保衛團的成員還想著曹英投鼠忌器。

但現在從劉福的話語中,他們知道這一下曹英的到來怕是在所難免。

或許正是看了這群人的臉色,特彆是剛剛還義正言辭的楊克難,如今同樣出現了畏懼的神色。

此時劉福心中也是多了一些自得,比起這些不知死活的人,他卻已經早早的得到消息並打通了相關的關係,一切隻需要以逸待勞就可以。

說不準,如果他能討好曹少璘的話,他或許還會在現有的財富基礎上更上一層樓。

畢竟之前他隻能在蒲城當一個土財主,而無法和鵝城的黃四郎一般,在整個粵省乃至於整個南方都小有聲名。

他所缺乏的就是軍隊的支持,畢竟在城外的土匪看來管你是什麼財主還是什麼老爺,那都沒用。

有槍杆子才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畏懼,什麼叫做害怕。

想到這些,劉福的心情不如有些暢快了,畢竟早在前些日子他就知道鵝城的黃四郎竟然直接放棄了整個粵省乃至於南方的大煙市場。

這樣的一個空隙,在劉福的眼中,那就是巨大的利益,但是數不儘的白銀與大洋。

如此,他又怎麼會不期待曹英的到來呢?

說不準他還可以取代黃四郎的位置,成為粵省乃至於整個南方的大煙最大買賣方。

那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哪怕知道這事情如今還是八字沒一撇,甚至他連自己的安危好似都沒有辦法能保證。

可隻要有那麼一點點可能,那麼一點點一本萬利的可能。

劉福就會徹底為之期許,甚至此時他都有些期待,所以能早日到來,而他也能早日成為這大煙買賣的代理人。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就沒有必要跟這些泥腿子再打交道了。

隻聽到他有些嘲諷地說道。

“怎麼樣,現在笑不出來了吧!剛剛不是說要打曹英,不是說能護住普城。”

“現在都啞巴了,看看你們那樣也配說這話,到時候不臨陣脫逃,我也能看得起你們。”

“這人我就給你們了,反正你們也沒有幾天好日子了。”

說完這話,劉福就打算直接不管這些人好好等著接下的事情上演了。

既然沒辦法,折磨那個小子。

他也無所謂了,反正在他想來,經曆了這麼一遭,這小子也不敢再插手他的大煙生意了吧!

而其餘的保衛團的成員此時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麵如死灰絲毫沒有了當初與劉福爭鋒相對時的模樣。

看到這劉福更是直接搖了搖頭,接受便準備轉身走人了。

這時卻是一個稚嫩而又滿含壓迫感的聲音傳來了。

“誰說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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