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他才要在這曹家軍好好待著。
畢竟曹英會倒,可軍隊不會全倒的。
……
“求求你們就讓我們進去吧!”
“我們逃了這麼遠,如今也隻是想找個落腳的地方而已。”
普城城門口。
原本敞開的城門之前,此時卻多了不少的柵欄和幾個壯實的人兒擋著。
在這些人嘈雜的呼喊中,這些壯漢卻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麵對著那些動手動腳想要越過柵欄的人,這些壯漢還會直接掏出大刀。
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屬實是讓得這些從石頭城而來的難民不好上前。
而這時那些壯漢的頭頭更是說道。
“彆扯什麼有的沒的,劉老爺放話了,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你們遭了災就去怪這世道,若再胡攪蠻纏,可就彆怪我這把刀不留情麵。”
一邊說著,一邊動彈了一下自己的大刀。
還彆說配合著他這樣的說辭,這城外的難民還真就沒有誰敢靠近了。
見此這頭頭也是有些自得,不得不說當這劉老板的護院還是很輕鬆的。
對付這些難民不比當初他們在山上當劫匪時來的的愉快一些?
持強淩弱怎麼也比在山上苦哈哈來的有意思些。
他卻沒有發覺在人群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卻是略有深意地看了看他。
“怎麼回事,你們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們是保衛團還是我們是。”
“誰給你們的權利在這裡設卡的?”
而當這些劉家護院還在耀武揚威的時候,自城內之內卻是傳來了那厚實的聲音。
隨後隻見這普城保衛團團長楊克難帶著手下人以及一群城內的百姓從城門出來了。
一出來看到這般成色,便麵色不善的向這群人走了過來。
而聽到這話,那護院頭頭王威虎卻沒有什麼意外,隻是直接說道。…
“幼,這不是楊團長嗎?怎麼才交過手又想找事?”
“我們這可是聽劉老爺的安排來的,不要忘了你們吃的誰的響!”
那副樣子好似已然是將楊克難看做了劉老爺手底下的人了,然而他卻是看錯了。
隻見得那楊克難也沒有多說,鞭子直接在空中甩出了一個花,接著便直接在那王威虎麵上來了一記。
直打得王威虎有些踉蹌了,而那麵上更是多了一道清晰的紅印。
而另一邊的楊克難還說道。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吃的誰的響,吃的是政府的。”
“劉老爺出錢也是按著規矩走的,當初南方軍所安排的,劉老爺沒有異議,那便是認可這一筆交易的。”
“現在還跟我論這些,怎麼劉福是認為自己可以比擬政府了不成?”
這樣的一個大帽子竟是讓得王威虎無法多言了,可就是如今這樣的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才讓得王威虎更加難受。
說到底,打他打不過楊克難,論他也論不過楊克難,如此他又能如何呢?
“還不將卡撤下來,給我滾!”
一語言罷,這王威虎也隻能直接照做,帶著人灰溜溜地跑進了城內。
而這時,看了看這城池外的人群,此時的楊克難也是一陣頭疼。
畢竟這麼多人其實他也管不過來,可若是徹底不管,他又於心不忍。
隨後他也是說道。
“各位我知道你們遭了災,這種事我明白,畢竟我們這普城裡的人,大多也是逃難來到這裡的。”
“想來這種苦,我們城裡的人也都明白,既然如此,自然也不會為難大家。”
“是不是?”
說到這時,楊克難也是跟著自己身後組織起來的人問道。
“是的,我當初來的時候就希望有人能幫上一把。”
“我家還有些多的土豆!”
“我家還有一床被子。”
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有那麼點眾誌成城的樣子。
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這樣的人群中,還有那麼個可能帶給他們滅頂之災的人。
而這時在城門不遠處,已然有一群人也來到了這裡。
便是趙衍以及白玲等人。
隻不過看著如今這普城的場景,趙衍卻顯得有些感慨了。
又是難民,這世道還真是少不了這些苦命人啊!
想到這趙衍也是有些無奈了。
而這時,在那楊克難身後的那些城內人也是有一個人打量到了白玲等人的帶來。
隻見其連忙跑到了白玲等人的麵前,隨後直接說道。
“表妹?你怎麼來這了,你不是在石頭城教書嗎?”
“怎麼就……”
而看到自己的表哥李鐵牛,此時的白玲也是有了些許放鬆,而當其再次提到石頭城時,她也是多了些許淒涼。
隻聽得她說道。
“曹家軍那群家夥不是人,特彆是那曹少璘,更是在學堂上肆意殺學生。”
“我沒辦法,隻能帶著學生們逃過來這了。”
聽到這話,李鐵牛也是明白了,不過又看了看一旁看上去有些年輕的趙衍和那馬鋒,隨即又說道。
“這個小娃娃是誰,看樣子也有十三四歲了,總不至於是表妹你的學生吧,還有這人是……”
而聽著李鐵牛有些隨意的話語,白玲也是連忙說道。
“這兩位都是我的恩公,若不是他們或許這一次我都來不了這了。”
聽到這話,李鐵牛也是明白了緣由。
隻聽得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那倒是多虧了兩位,等會去城裡我那麵館坐坐吧!”
“鐵牛牛肉麵,在我普城我這手藝怎麼也算是一絕了,你們怎麼也得嘗嘗。”
看著熱情的李鐵牛,無論是白玲還是馬鋒都將眼神望向了趙衍,而趙衍也是直接點了點頭。
因為他發覺這人物貌似又讓得他有些熟悉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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