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太多了,林全兄弟,除叔父外,知我根底的就隻有你一人而已。”
“你我兄弟斷不可多了這麼多禮節。”
“不過此去鵝城若想事成,或許我還得藏著,黃四郎畢竟不是什麼蠢人。”
“若讓他看出端詳,可能會多上一些波折了。”
而對此,林全自然是心領神會,讓他人放鬆警惕才能出其不意。
就如同他如今麵對“於光”時一樣,在此之前他可沒把於光當回事。
所以隻聽得他回道。
“我知道的,光爺請放心。”
“您現在就再回馬車上去吧!戲得做全。”
而聽到這話,“於光”也是點了點頭。
隨後原先那股子自信卓絕的神色已然是消失殆儘。
取而代之的是一如開始的慌亂,隻聽得此時的於光說道。
“林全,快帶我回馬車上,這路上太不安全了,我們趕緊去鵝城。”
而見到於光這麼快調換狀態的樣子,此時的林全對其的欽佩也是多上了一些。
這演技屬實是惟妙惟肖,好似就真如同兩個人一般。
若不是剛剛才和“於光”交流完,林全怕還真會被此時於光的態度給整懵。
不過如今知曉一切緣由的他卻是恭恭敬敬地回道。
“光爺我這就帶你回馬車上,現在想來還在來時的路上停著。”
“可能還要走一段時間,還請光爺擔待著點。”
隨後便直接殷切地將於光往那邊引了過去。
並叫上了在不遠處等著的手下們。
而感受著林全那殷切的態度,此時的於光心中也是覺得有些古怪。
剛剛他不過稍稍有些“失神”,怎麼轉眼間林全便對他換了一個態度。
不過不重要了,或許是腦海中的神明顯靈了吧!
而另一邊,在遠處過道空曠的馬車之中,此時的趙衍也是重新睜開了眼睛。
就在剛剛他又一次嘗試了一些新把戲。
不得不說三陽針和神降之術的配合他已然是越發地得心應手了。…
特彆是神降之術,更是被趙衍玩出了些新花樣。
巫優傳統的神降之術,無外乎自己扮演神明收割他人的信仰,並獲得對應神明的一些暢想出來的能力而已?
而趙衍卻是從根子上將這門術法變了,用著神降之術涉及到的信仰操控手段。
直接以自己為基創造出了一個新的神明,並通過神降來直接控製信仰者的思維。
從而來操控另外一個人,將好好的一個神降之術搞成這幅樣子,趙衍也不知道是自己巧合還是他真的心性使然了。
不過在如今的趙衍看來,這手段還真是好用的很。
扶持一個傀儡出來確實要比他親自出場來的順暢。
隻可惜這樣的手段,限製也是有的,首先這被控製的人心性和實力都得不怎麼樣。
而三陽針來對人的心神進行,讓人徹底變成自己的信仰者,這種手段哪怕配著混毒以及神降法門他一天也隻能用一次而已。
再多以他的心神還真就會出紕漏,而這還隻是培養信眾而已。
若是徹底的控製一人的行為,那不僅趙衍得聚精會神地用信仰進行控製。
而且這個過程中趙衍都會覺得心神聚疲。
就如同如今的趙衍,都覺得有些勞累了。
而這樣的限製在,趙衍這些法子的應用也是有限的很。
若是他的實力再強些,或許能做的會更多點。
但如今趙衍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
不過就算如此,趙衍也心滿意足了。
畢竟就這種能力已然是可以為他在世俗之中打下不差的根基了。
……
鵝城,正門,城外雖無外人身影,但是於這城門口卻已然有了不少扮上妝容的女人在那裡敲鑼打鼓了。
而在這城內那正中心的黃府碉堡天台處,坐在靠椅處的黃四郎也是拿著一個望遠鏡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這城門外的情況。
看不到有人來也是又轉向了城門口看了看這些豔妝女人的動靜。
而其一旁跪在地上的光頭胡千卻是直接說道。
“老爺,這人應該都來不了,咱們也讓她們敲了這麼久了。”
“胡萬和武狀元也等了這麼久了,想來也是沒必要再侯著了。”
“在老爺您的安排下,那兩路人馬還能再來?我可不信有那般的人物。”
聽著胡千的吹噓,此時的黃四郎心中也是喜滋滋的,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無趣。
自從他選擇當一個地主老財之後,他還真碰不上什麼像樣的對手,有時候他還真有點無敵的寂寞。
或許這一次出現些岔子也許還能讓他興奮一些。
想到這些,他也是準備直接放下望遠鏡,吩咐人停下這般排場。
可當他將望遠鏡往下放的時候,一個身影卻是從鏡筒中閃過。
隻讓得黃四郎原本想要放下的手也是連忙一正。
隨後隻見一隻長長而又整齊的隊伍出現在了黃四郎的眼前。
為首一人看上去煞氣十足,顯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那隊伍中的士卒更是一個個都有著一種彆樣的精氣神。
最關鍵的是在這隊伍中間竟然還有一輛緩緩行駛的馬車。
看到這幅架勢,黃四郎的心也是一沉,而在這時,他卻沒有發現。
另外一個方向,還有一支隊伍同樣在向著著城門口行駛而來。
雖人數不多,但卻各個起碼。
為首的是一身著西裝黑套靴白禮帽的中年。
而且這中年竟是已然注意到了向他們迎麵走來的另外一隻隊伍。
兩隻隊伍的領頭人看著彼此,眼神中都有那麼點熟悉的味道。
好似此前有過這樣的場景一般,但卻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
隻有那麼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